“啊——”君砚上面被裴斯年玩奶,下身又被裴斯年猛力地操干着,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刺激,裴斯年刚吸了两口奶子,她便哭叫着泄了身,下面的小嘴如饥似渴地不断张合。
“不要了……不要吸了……呜呜呜……”君砚终于忍受不了哭出声,晶莹的眼泪滑落在娇媚的容颜上却别有一番韵味,反而更让人想狠狠侵占她,好让她露出更多难以忍受的神情。
君砚哭着求饶不仅没有让裴斯年心软,反而激发了裴斯年的侵略欲,看到君砚娇弱地哭泣,裴斯年下身在君砚体内更是激动得肿大了一圈,君砚感受到身体内的变化,她惊恐地抬起头,便看到裴斯年满是情欲的眸色,即便戴着眼镜,裴斯年眼中露骨的情色依旧彰显无疑。
裴斯年将君砚抱在怀中,在她耳边低笑道:“这就害怕了?这可是你勾引我的。”
说完裴斯年便拉直了君砚的腿,不管不顾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看着两人性器交合的糜乱景象,他眸色越发深沉,每次进入两人都会耻骨相接,恨不能将卵蛋也塞进那会吸会咬的肉逼里。
君砚被他撞得不断往后移,却又每每被他拉回身下用力顶干,初尝情欲便遭受如此激烈的性爱,君砚被顶得心神涣散,听到裴斯年还冤枉自己,君砚委屈得不行,“我……我没有……没有勾引你……”
“还说没有!”裴斯年目光灼灼瞪着两人相连之处,又狠狠往最深处一顶,君砚下身敏感至极,被裴斯年插得连连泄身,穴儿控制不住地咬紧,裴斯年被夹得又痛又爽,挺动腰身狠干着身下的紧穴,“骚逼这么会夹,还说没有勾引我!”
“呜呜呜……人家没有……啊啊……太多了……”
裴斯年下身动作十分粗暴,恨不得把君砚顶穿,“啪啪”的水声充斥在房间内,裴斯年又是一巴掌扇在君砚白嫩柔软的大奶上,恨声羞辱道:“奶子长这么大,还说没有勾引我!平时没发现你奶子这么大,天天挺着这么大奶子在我面前晃,是不是早就想被我吃奶子,被我操逼了?”
“呜啊啊……我没有……人家没有……太快了……慢……慢一点啊……”君砚两腿被掰成一字摁在大床上猛操,腿间汁液飞溅,无数快感涌上,让她爽得头皮发麻,浑身的毛孔都舒张诉说着她的舒爽。
“还在狡辩!你屁股长这么大,叫得这么骚,不都是为了让我操的!骚货,还不承认!”裴斯年狠操着君砚,口中便控制不住地往外飚粗话,与他平时高冷的形象大相径庭。
君砚被裴斯年说得面红耳赤,裴斯年不仅说话低俗,还一边操她一边扇她的屁股和奶子,在白嫩如玉的肌肤上留下红肿,然而裴斯年一边操一边打她,却让她在痛感中又感受到一股隐晦的爽意。
“啪!”又是一巴掌打在君砚的奶子上,娇嫩的奶子上浮现出一个红肿的印记,君砚控制不住地媚叫一声:“啊啊啊——”
她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弓起腰背,被压在裴斯年身侧的两只白玉小脚忍不住绷直,接连的高潮让她下身收缩,此时花穴内更是喷出一道透明的液体,君砚控制不住眼球上翻,差点爽得晕厥过去。
裴斯年没见过女人潮喷,但却也是知道一些的,粗长被激射而出的水淋了个正着,裴斯年一时没忍住便再次喷射而出,将精液尽数灌进花壶,滚烫的温度射进阴道,君砚只感觉自己小肚子里又涨又烫,花穴被射得一阵哆嗦,再次将痉挛不断的君砚送上情欲的高潮,君砚终于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然而君砚昏死过去,裴斯年却没有就此停止,女人柔软浑圆的奶子,肥嫩汁多的水逼,瓷白娇嫩的肌肤,每一处对裴斯年都是诱惑,诱使着他在女体从里到外都留下他的痕迹。
裴斯年射过两次,不再急着在君砚体内驰骋,只是肉棒依旧插在花穴内,将花壶内的精液堵得严严实实,不让精液漏出一滴来。即便君砚昏迷,也不影响他玩弄她的身体,他吮舔遍她全身,在她周身留下斑驳暧昧的红痕,用手恶劣地挑逗着她下身的花蒂,刺激着她的身体起反应,等到君砚悠悠转醒,他便开始在她体内用力抽插,在她满是精液和淫水的肉穴内肆虐,干得她娇泣连连,下身不住喷水,爽得晕过去后又被他干醒过来。
一晚上裴斯年就像只发情的公狗一般操着君砚,君砚不知道高潮过多少次,被裴斯年射得满肚子精液,直到外面的天色泛白,裴斯年才最后在君砚体内射精,放过了早已昏迷,累得不省人事的君砚,而此时的君砚小肚子微微凸起,肚子里满是被裴斯年内射的精液,像是怀了孕。干了她一晚上,裴斯年同样筋疲力尽,而君砚的花穴内依旧含着裴斯年的粗大,满肚子的精液被肉棒堵得严严实实,花瓣裹着裴斯年的肉棒没有一丝缝隙,两人没有去清洗,裴斯年抱着她就这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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