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的骚逼咬我咬得多紧不知道吗?我操得你不爽,让你想找别人?说,是不是想找刚才那男的?就这么想被他操?”裴斯年说着又是一阵醋意上涌,掐住君砚的乳肉肆意亵玩,下身的啪啪之声更加高昂。
裴斯年眼眶猩红,瞪着身下娇颤的人儿,将肉棒送进她体内深处,下身一紧便在花壶内一泄如注,尽数射了进去,滚烫的精液让君砚的身子又是一阵抽搐,爽得她直翻白眼。
裴斯年见君砚被自己干得这么爽,对君砚总算柔软一些,薄唇轻轻吮了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一口,道:“骚货还敢不敢找别的男人操逼了?”
“没有……没有想找别人……呜呜呜……我没有……”君砚只觉得冤枉极了,她还什么都没说,裴斯年就自己在那里自说自话。
平日里看上去禁欲高冷的裴斯年,在床上却粗话连篇,操她就算了,还这么羞辱她,君砚只觉得委屈得不行,推拒着裴斯年哭道:“我不要了……你放开我,你好粗鲁,我不喜欢你了……”
裴斯年本来已经打算放过君砚,谁知道君砚竟然说不喜欢他了,裴斯年脸色顿时一沉,他冷笑一声,肉棒在水穴内重新胀大,“看来是我没操爽你,放心,今天一定把你的屄操舒服了,让你再也不敢说这么不乖的话。”
君砚感受到体内裴斯年似乎比刚才更大,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连忙抬眼惊慌看着裴斯年,小手在裴斯年身上捶打,“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了,这里是厕所,你还想怎么样!”
“想干你。”裴斯年冷声说完,便大开大合地继续在君砚穴内驰骋,肉棒不断摩擦着甬道内的敏感点,淫水不断溢出,被拍打成淫靡的白沫。裴斯年似乎察觉到顶弄那处柔软的地方,君砚便会有有趣的反应,他坏心地加快了肏干的速度,又快又狠地顶上了君砚的G点。
“啊——”君砚控制不住地尖叫一声,下身连带着衣服都被淫水浸透,她被干得高潮,小穴不断收缩痉挛,君砚脱力地靠在裴斯年怀里哭着求饶,“不要……不要了……我错了,不要了……”
“干得你爽不爽?嗯?”裴斯年却不理会她的求饶,下身坚硬如铁依旧凶猛地在穴内进出,蜜液四处喷溅。
“啊啊……慢、慢点……太快了,呜呜呜……要被肏死了啊啊……”君砚被干得欲仙欲死,哪里还顾得上在厕所。
女人骚浪的模样让裴斯年一阵眼热,只是厕所毕竟不是个好地方,裴斯年又操了几十下便抵住君砚泄身,精液又多又浓,沿着穴口流出。裴斯年抽出肉棒见状,用君砚的内裤堵住了她的穴口。
“唔……”异物感让君砚忍不住嘤咛一声,当意识到裴斯年做了什么,睁大眼睛望着裴斯年。
“去车上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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