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师傅想做什么都可以。”他仍是习惯性地对她的每一句话都有所回应。
樱招轻轻笑了笑,抬手摸了摸他的头:“不需要了,就这样,让我贴着就行,你别动。”
“嗯。”
过了片刻,樱招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说道:“我不是故意要你滚的,以后也不会了。”
迟来了一年的保证令贺兰宵喉头有些哽咽,过了好久,他才问道:“所以,我可以一直陪在师傅身边吗?”
“那是自然。”
他这般有用,一定要小心留在身边才好,以免她再次经受追魂印发作之苦。
月上中天之时,樱招睡得昏昏沉沉,贺兰宵却半点睡意也无。
樱招让他不要动,他便真的一下也没动弹过。僵直的身子血液流通不畅,他转了转手腕,小范围地活动筋骨。
只是,身下某个地方还精神抖擞地立着,幸好樱招是斜趴在他身上,察觉不出他身子的变化,不然他实在不知该作何解释。
他虽从未刻意翻阅过艳情书籍,但丹药课上早已将人体结构讲明。男女之间身体构造的不同之处,丹药书上画得一清二楚。然而新进弟子年纪尚小,道心不稳,关于“阴阳采补”之类的知识,授业老师也不好言明。
那些图片,他看了便看了,并未放在心上,关于丹药的炼制之法反而是更吸引他的东西。
只是,当天晚上回到北垚峰,见到樱招时,他身体的某一处竟然发生了难以启齿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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