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斩苍都没睁开眼。
只是那根兽尾又扫上来,在她颊边亲昵地蹭。耳朵也是,快速抖动几下,像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
“你早就是我的,”他嘀咕一声,口是心非地掩饰自己瞬间失衡的心跳,“不管你承不承认。”
是啊是啊。
樱招扑上去,对着他闭上的眼睛连续亲了好几下,他才睁开眼看她。那双眼睛流光溢彩,俨然将他的心思出卖了个干净。
可惜他的兽耳是黑的,看不出来他耳朵究竟有没有红。
他抬起下巴准备热烈地回吻她,她却将注意力移到他腿间,鼓起勇气伸出手,直接握住了那根布满肉刺的淫具,指尖抚过顶端张开的马眼,就这么上上下下地把玩。
斩苍被她摸得直喘气,马眼吐出一股清亮的精液,与柱身上滑腻的淫液一起,被她柔嫩的手抚慰得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搂过她的身子按在温泉旁,面对着面地扶着性器一点一点地往她体内送。
她准备好了,他知道。
她在邀请他。
她腿间那张湿红小口,先前已经很好地容纳过他人形的性器一次,又被布满肉刺的舌头全然品尝过,此时的确已经骚浪到不行。肉柱破开媚肉艰难地往里肏时,层层穴肉明明是在推拒,却下意识地将他夹得更紧。
淫具上凸起的肉粒直接将花径捣开,穴口处薄薄一圈肉将粗硕性器包裹住,被撑开到极致。太过刺激的侵犯令樱招的身子弓得像只虾子,张嘴发出一连串地呻吟,接着双腿在他臂膀上直蹬。
可她没叫停,他也就没停下来。
因为她在蹬过一阵之后,身子突然剧烈地痉挛起来,竟是直接被插得泄了身。
好棒,他的宝贝樱招真的好棒。
哭吟吟地一张脸,上面和下面水一样多,一直喷个不停。下体却不自觉张得更开,试图最大限度地将他吃下去。
那便吃下去。
兽尾攀上她的双乳,整条抚过她的奶尖,柔软的毛发不住地对着那两个奶珠搔刮,抑制不住地麻痒令她不断地扭动,可双手却抱着那条尾巴不放,脸颊软软地贴上来,受的刺激太大时便报复性地咬一口。
她不知道斩苍变作魔形时,那根兽尾也会变得敏感。
这样咬他,只会作茧自缚,令他变得更加癫狂。
屁股被死死地抓住,她的下身被高高抬起,身体几近悬空。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令她惊呼一声,下一刻她的上身竟被兽尾一把卷起,整个人浮于空中。
没有任何依托,她惊恐异常,只好张开双腿死死地夹住斩苍的腰,更深更深地承受他那根已经变作深粉的性器的侵入,直到抵住宫口。
内径不断地夹缩喷水,短短一截像是要了斩苍的命,身酥骨散的快感带来说不出的痛,道不清的痒,顺着孽根直往头顶蹿。
他头脑发懵,掐住樱招的腰缓缓抽送起来,一条兽尾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刺激着她两团饱乳,她被怒涨的肉棒插得连连抽搐,舌头都要吐出来。
激烈的快感令她又失禁了,可她已经顾不得羞耻,她只是惊异于自己对这种淫玩手段的沉迷。
他有那么多种令她快乐失控的方式,他是为她而生的。
她想,说不定也会为她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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