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发散乱地披在床里,一条腿已经让他拉开,他几乎迭坐在她另一腿上,用力地将自己顶入,用他身上最坚硬的利刃劈开她娇嫩的甬道,一下下地捣弄着她,捣弄得两个相连之处白沫都糊得满满了。
“二叔,我受、受不住了。”她是真受不住了,腿根处叫他一下下的捣弄而弄得红艳艳的一片,好似是被就要破皮了似的,又兼里头还堵个滚烫又爱冲刺激的紫黑巨物,她不由得抽搐起来,又不由嫌他还在弄,“二叔,你歇歇吧——”
摆明了自个得了痛快,就把人甩了,就这么的要将人家当工具人。
陈二不由嗤笑一声,用力地再冲刺几下,眼睛牢年地盯着自己出入的小口,那处被他弄得充血红肿,瞧着到有些可怜的样儿,还艰难地吞着他,内里的嫩肉疯狂地挤压着他,叫他抽出她的身体,还似听到了“噗”的一声儿。
他一手扶着还未疲软的性器,就对着她平坦的小腹上喷洒,浓稠的白浊就大赤赤地占满她的小腹,落在他眼里是何等淫糜。
冷不丁地小腹被喷洒了白浊,她喘着气儿,还有些不明白他的举动。
他到是伸手出来,大手就着喷洒的白浊往她身上抹,尤其是往挺立的乳尖上抹得多了些,红艳艳的乳尖儿备受疼爱。“你还没毕业呢,可不能怀上了。”
她立时就明白了,还有些感动。
她感动,足见她还没有清醒过来,感觉不作准的,就似喝过叁两酒一样,人都不是人了。
陈二拉着她睡,还替清理了身子,可这一回哪里够,药效可霸道,且一轮一轮的将人跟点蜡烛一样点着,到了最后,她的私处都是肿着的,都不能碰,稍碰一下就疼——内裤往上一穿,更疼了,似破了皮似的疼,外面疼,是给摩挲着;里面儿也跟着疼,疼得似被什么刮过一样。
一晚上闹不消停,到底是费精力费力气的,待张玫玫第二天醒来时都是第二天中午了,身边的人都没有了,床头到放着纸条,上面写着“玫玫乖,晚上一起吃饭”。
她一看脸就红了,心虚得跟什么似的,赶紧儿寻了衣服给自个儿穿上,又将丢回床头的纸条给拿起来湿掉了,说什么吃晚饭的,她哪里敢。
人不动还好,这一下地,她的肌肉就给扯着了,是真疼,疼得湿了眼睛。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她都打退堂鼓了,也不想跟陈景意过不去了,又怕突然地就碰到陈景——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个阴差阳错。
还真的就碰上陈景,就在她想把自个儿当作隐形人就离开时,立即就碰到了陈景。
论以前的身份是同个学校的,论家里的身份,这陈景还得叫她一声二婶。但她现在只想当个缩头乌龟悄悄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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