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汇报,听到有些用处时,陈二就稍微点头,他还有亲自记笔记的习惯,把人汇报的要点也记下来,当然,他也跟着总结一下,还就着记下来的重点再问上一两句的,跟着他下来的人,也就跟凑趣似地再捡一两个问题问问。
于他来说,地方上要走走,得了解人事,也了解政事上的困难,听大家讲讲难处,又听大家讲讲易处,难处嘛自然要解决的,还得大家儿齐心,各部门都得同心协力才好,不然的话,一人还真唱不起戏来,况前头那位姓张的如今都判下来了,要说也是判得轻,就是个无期。再往前论几年,恐怕都得是死刑。
陈二是本省人,对地方上特别的熟悉,也是上头派他下来收拾烂摊子的原因之一,别看着人温和亲切,做事是雷厉风行,不容得人有迟疑的。且他还离异未婚,更叫一些人盯上了,本来嘛,这都是钻石单身汉了,谁不指攀住他呢。
等这会儿的汇报完了,陈二到是起身了,“今儿岳父母过来,我得去接人,就先一步。”
他说的先走一步就是客气话儿,在他跟前汇报了一下午的人都跟着有些懵圈,也有几个家里头有那么点想念的人,听到他接岳父母的话都惊讶地互相对上一眼,就晓得了人家的意思,反正上任时还单着呢,不管现在成没成,人家摆明了这个态度,就是不想叫人攀上的。
聪明人,都不用把话说明白了。
到有更聪明的人还同陈二的大秘打听,“龚秘呀,领导真再婚了?”
这是问得直白的,还有问得稍微婉转的,“龚秘呀,领导夫人可有空儿,也叫我们家里头的人跟着见见?”
龚秘一直跟着陈二的,陈二到哪里都是带着他的,领证这事儿也是他给督促着的,把民政的人一联系,还亲自地将人迎过来替领导扯了证。他跟在陈二身边多年,也将陈二的行事作风学得透透的,面上带着几分笑意,温和的,不带一丝犀利,“领导说呢,他刚回来,也不搞那形式的,领了证就好了。”
这叫人伤神呀,新班子到是有人了,可下头跟着前头一起捋掉而空出来的位子还有呢,谁不想往高处走呢,自然就盼着领导眼里有了你,把你的名字往五小长老会上一提,那指定就是稳了的事——恨不得见天儿的就往新领导面前露个脸的。
人还想问什么,龚秘就笑而不答了。有些话提一点儿就是了,不能多说,说多了反而不美。
到是张玫玫那处得了他的电话,到美得跟什么似的,把手机都搁在胸前了,恨不得往手机上亲几口,也就这么点儿出息了。
李娜回了宿舍,大忙人还真难得回来,回来了就往床里一躺,跟没了骨头似的,当着张玫玫的面儿,还没有半点儿形象的,“我是服了张薇薇了,人家还真舍得出去,真临到我头上我反而舍不得了,你说我这个可怎么办?我还打算吃个年轻饭,攒个富婆当当,等将来好包养小狼狗的……”
这把话给张玫玫逗乐了,她也不看书了,就看向李娜,见她脱在地上的细高跟鞋,一看都有十公分高,真细,估摸着一踢在人身上,还能当作凶器。“舍不得就算了,也不是非得……”
李娜先前还瘫着呢,被她这么一说到来了精神头,颇有些不认输的意思,“我比人差在哪里了?怎么她就行,我就不行了?”还有些愤愤不平。
张玫玫晓得她在说张薇薇,“你刚不也说了。”
李娜又丧气了,“哎,我怎么就这么不行呢,你晓得我昨晚干了什么糊涂事嘛?”
张玫玫晓得她要个倾听者,就自然的顺着她的话,“干了什么糊涂事?”
李娜双手捂着脸,嚎丧似的,“我他妈的给人口,吞不进嘴里,还差点把人给咬了。”
这话真叫人羞脸,张玫玫适时地就红了脸,“……”
李娜见她羞得脸通红,跟爬到她跟前,“哎,你没给那位口过?”
张玫玫这脸就更红了,简直要滴血似的,摇摇头。
李娜想着这气就不打一处来,指指自个儿肿着的脸颊,“你看看我,脸颊都肿了,他还往我嘴里头送,送得我呕死了——”
但她说到这里就来劲了,将张玫玫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姐们,咱们是什么样的交情,得实话实说吧?”
她就看着张玫玫羞羞答答的点点头,便忍不住问她起来,“你们俩和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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