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期末考前,校友演讲给取消了。
汪维维在会议里说这个事的时候特别遗憾,还特别地拉住张玫玫说话,“我爸最近也忙呢,我知道的,你也别怪你那位,他肯定也是想过来的,就是太忙了。”
张玫玫这些天都在高诚那里,建春公寓的门都没踏入过一步,听到汪维维这般劝解起她的茶言茶语来,就诧异地看向她,“你这是替老陈说的?”
“那到没,”汪维维赶紧否认,用意外的眼神看着张玫玫,”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你这是怀疑我同你那位有什么关系?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张玫玫立马从善如流,“哦,大概我误会了,我还当你同老陈很熟呢。”
她甩下话也不理汪维维就走了,出来就看董玲还在外头等着她,明明知道董玲是为的什么才等着她,她觉得有这样的人在挺好,对呀,她想她已经被养娇了——不,她一直娇气,只是更娇气了。
汪维维最近回过建春公寓好几回,都没见过张玫玫,甚至那位回建春公寓时,都没见张玫玫的身影,她妈蒋惠娟自然将这些不寻常的事同上回张美云上门的事联系起来,恐怕这两位才新婚没多长的老夫少妻过不久了——
过不久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老夫少妻,通常别人印象里都是老夫不行,少妻守不住——但蒋惠娟的想法绝对不是这样,她立马精明地嗅到了一股叫她兴奋的味儿,就如同当年她配合着女儿将女儿送到张利国身边一样。
有时候,并非是要登堂入室才好。
也不是她对女儿耳提面命,是女儿对她耳提面命。
就如同三人成虎一样,女儿的要求就如同她的性命一样重要,所以,她一直就盯着那别墅的动静,一直没有动静,并未觉得张玫玫能惹出什么事来,无非是个见着陈二那样高官就攀上去的浅薄人,叫陈二给厌倦了自然是理所当然。
张玫玫不知道别人这么想她,她就觉得二叔到跟个唐僧肉一样,当时她不也是给二叔迷了心,别人能那么着也没有什么不理解,况二叔又在那份位上。她也不生气,对呀,生什么气,还轮不着她生气呢,二叔的性子她也摸出来一点,别瞧着温和亲切,骨子里谁晓得有什么呢。
最近她忙着考试,也懒得回建春公寓,晓得二叔回来了,人家也同她说过的。
她嘛,爱搭不理的,反正随便都是她要考试为结束——
取消演讲的理由她知道呀,就是不同汪维维说。
她承认自己有点坏心眼,可谁让汪维维叫她不痛快,谁都想将她当成软柿子捏,她非不让别人捏,就叫人吃个瘪。这回头还是回高诚的公寓,就是不去研究所的宿舍,也不往建春公寓的别墅去,一推门进去,就见着个大男人还围着个围裙在做饭,把她给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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