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认领”的猎物。
他尽心描绘外面世界的可怕之处,斩断沉枝后退、向他人求助的每一条路。
他的囚鸟,只能由他欺负,也只能由他庇护。
“被刀玩,也能这么爽吗?”
别人递上的马芬蛋糕,也这么好吃吗?
屋内静悄悄的,没人回答,只有军靴踩在水渍上“咯吱”一声轻响。
于屹蹙着眉,还没来得及再次开口,怀里抱着的那个头一歪,湿发枕着手臂,竟厥着就这么被干晕过去了。
真不经操。
沉枝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黑夜。
她还在噩梦中的房间里,身下还饱胀着被粗暴对待过后的疼痛,穴口像是被撑得再难以合拢,总是徘徊着一股浅浅往里钻的异样感。
女孩不适地动了动腿根。黑暗里,男人的脊背微微弓起,像一头蛰伏的野兽。
“别动。”
沉枝浑身一僵。
不是错觉,于屹一根手指还插在穴口缓缓勾着,他还没放过她。
男人鹰眸紧盯着神态明显有点不对味儿的女孩,低沉地笑:“想什么呢?”
指尖抽出,带出了一股清冽的药香。
没了阻塞,穴口翕动着呼出内里的凉气,吞吐间治愈摩擦狠了的痛感。
“消炎止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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