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溃烂感染,驻院医师技术有限,没处理好。”
“象钩是创面极小的伤。”武继明冷不丁开口:“你说的情况,压根不可能存在。”
“我们都很担心cites,匆匆赶过来不是…”
“我们?”于屹抬起黑沉的眼。
“你和谁,是我们?”
“你和沉枝?”
他压着腿间的伤口,指腹濡湿着鲜血,用近乎自残的方式维持理智。
“也对。你们这种人,才是一类人。”
沉枝眉心一跳。
下一秒,男人欺身上来,手捏着她的下巴:“那就麻烦你们这类人,滚回你们的中国去。”
“别再让我看见你们。”
他在武继明动怒前松开了手,连动一场干戈都懒得,独自一人出去了。
沉枝掐着掌心,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两下——
她忽然想起,自己一直有一个问题没问出口。
她走了出去,垂着眼看着蹲在墙角抽烟的男人:“那张合同,是不是你故意放在药盒附近的?”
“受伤、中枪,都是你计算的?”
“这重要吗?”
“重要。”
于屹轻笑了一声:“如果我说是呢,你会心疼吗?”
“我不会。”沉枝咬着牙:“你这种人,下地狱都是…”
“不是。”男人眼里的阴翳黑沉沉地压下来。
“那张合同,是我原本打算做完卧底之后自己上交的。是你抢了我的功。”
“满意了吗,沉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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