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有收起那些诡异的伪装的时候。当他折磨了她好几个小时,掐着她的脖子在快速的抽插中达到顶点时,他脸上神性的面具被揭下,哀伤与恨意无处遁形,他的声线冰冷,问她:“你痛吗?”
即使得不到回应,他依然一遍一遍地问,最后甚至带有一丝哽咽:“这样折磨你,也许你就会跟我一样痛了,妹妹。”
窦小祁毫不怀疑,有一天她和哥哥会一起死在这间屋子里。他们都已经疯了。
直到昨天,窦少钦的同学敲开门,焦急地描述随着他撂挑子,本来一定能拿国奖的项目彻底停摆,完全无法进行下去。而窦少钦也只是冷漠地点了点头,说明天会给他们答复。甚至没有请大老远找到这里,满头是汗的两位同学进屋小坐。
他根本不在意这些事。但这些天一直不曾主动跟他说话的妹妹却扯出一个苍白的微笑,说:“你不做这个项目了吗,哥哥?可我喜欢你在小组里时,天之骄子的模样。决赛那天我还想去给你加油呢。”
这句话让窦少钦在电脑前忙活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他将电脑收进背包,印下一个吻在妹妹的额头,柔声说:“小祁在家乖乖等我,我晚饭前就回来。”
说完他恋恋不舍地出了门,并将门反锁。
时间回转到此刻,窗边。
窦小祁看着哥哥走出了路口,坐上了车。
她没有犹豫一秒,换了衣服,简单收拾了东西,拿出抽屉深处那把她有一天想起来的,被哥哥遗忘的钥匙打开了门,疾步走进属于夏天的热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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