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剧情无关的肉汤番外,想保证剧情流畅性可以先不看!】】
外面在打雷。
夏夜的滚滚热浪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驱散,锋利的闪电撕破天空,寂静的室内一瞬间恍若白昼。
辛秘在雷声中惊醒,窗户未关,有水汽的凉风吹拂过床帘。
这种湿润的感觉让她在初醒的模糊里以为自己回到了那个静谧幽深的古宅里。
但随即这份恍然就被打破了。
一双有力的手臂关上了她的窗户,夹杂着湿润雨丝的夜风被阻隔,在木窗的吱呀声中,她抬头看过去,借着月光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挺拔身影。
霍坚散着发,穿着一袭松垮寝衣,胸口隐约露出有力的起伏。
“您醒了?”他的声音带着些北地的沙哑,在寂静夜色中低沉响起:“害怕打雷吗?”
他还是那副守礼的样子,端着灯盏低着头站在她的床帐之外,目光没有一丝逾距,仿佛只是一个衷心的侍卫,因为担心自己所守护的少女而冒雨前来。
但……真正懂得分寸的人,会在深夜进入神祗的卧房吗?
辛秘坐起身来,云雾般的鬓发松松流泻,锦被下包裹着玲珑的身体。
她看着床帐外的黑影,点漆般的眸中写满被冒犯的不悦。
“进来。”她命令。
帐外的男人一僵,并不行动,面容垂得更低,仿佛是真的谦卑忠仆。
然而辛秘并没有忘记他眼中的猛兽,她冷笑一声,伸出姣白的腿,珠玉般的脚趾掀起一点床帐,让自己锦裘堆迭的软红床幔在他面前露出一角。
“进来,或者滚出去。”她冷漠又高傲,月光在脚下踩碎,像是践踏人心的修罗。
垂首的男人抬起头来,月光从他伟岸的身后洒下,看不清他的面孔,但辛秘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一寸一寸,犹如浸饱了毒汁的兽齿,要将她嚼碎吞下。
他动了。
灯盏被挥灭,打翻在地板上,微弱的火苗熄灭。
下一秒一只有力的手掌握上了她的小腿,存在感鲜明的粗茧在她薄薄的皮肤上擦过,接着那只手的主人膝行而来,她柔软的床面接纳了更为沉重的身体,缓慢下陷。
纱幔挥起又落下,男人的火热身体包裹上来。
他像是被逼迫无奈的仆从,口中道着失礼,却又像是最无可救药的恶棍,炽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衣领松开的颈边。
钳制着她小腿的手掌并不松开,一路绵延而上,伸进她松垮寝衣下不盈一握的腰肢上,捕兽夹般牢牢封锁。
“不装了?”冰冷的神女注视着他。
她被卑贱的下仆压制在身下,仍然高傲地像是端坐在云端,即使只是凡人之躯,只有一具羸弱的肉体和怦咚跳动的心脏。
“这是您的命令。”霍坚回答她,湿润的吐息晕红她玉白的耳垂。
她的寝衣散开了,不知该怪睡时的磨蹭还是此刻在腰上作乱的手,名贵的衣料向两边滑开,如同珍珠白的雪肤在蚌壳间出现。
神女无情地嘲笑:“我并没有命令你触碰我的身体。”
嘴上斥责,她却无声抬起一条狡猾的腿,水蛇般攀上他的腰侧。
大腿内侧接触的肌肉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倏地绷紧,他狼狈地寻找她的眼睛,像是茫然可怜掉在陷阱里的猛兽。
可她不看他,肆意妄为的神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容依然美得让人窒息,男人目光徒劳地追寻着她,胸膛起伏。他猛地俯下身体,去撕咬她的嘴唇,困兽犹斗。
冰冷的玉白膏脂在他手心里融化,深沉的月色下她胸前的项圈散发着莹润光泽,珠翠闪烁,黄金温润。
一切的源头都是这个细细的圈,它给了她情感,给了她欲望。若有一天她解下它,重新拿回自己神的身份与地位,那现在……这床幔间靡丽的一切,要如何才能遗忘?
霍坚不愿意去想。
如果只是神太过寂寞,想要玩弄自己的祭品。
……那他甘之如饴。
在他平淡暗含苦痛的颤抖眸光中,辛秘笑了一声,她双手捧着他的脸,男人的脸并不细滑,而是一种在边关磨炼而来的粗粝与风霜。
“你看起来快哭了。”她轻声地念着,在他的鼻梁上轻轻一吻。
然后被他抓住,狂风暴雨般的反攻。
他像是找到了什么逃命的出口,嘴唇胡乱地在她漂亮的下唇上一吮,接着是下颌,修长的脖颈、肩膀、胸口……每一寸肌肤他都以一种近乎虔诚的态度去接近。
亲吻更像是对神明的进献。
他用湿润的唇舌取悦着自己的神,一寸寸舔舐过她紧绷的腰肢,在袅绕的轻声抽吸中,他吻上了她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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