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廷低头看着伏在腿间的女人,她熟练地用嘴咬开裤链,狰狞的肉棍瞬间弹在江冉的脸上,粗长的肉棍占据着她大部分的脸蛋,龟头顶到眼角处,溢出的液体黏在眼皮,和周围的汗液交杂在一起,苏云廷像是执笔的画家用最肮脏的颜色在江冉这块画布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江冉很久没有给苏云廷口过了,卷着舌头从龟头到冠状沟,每舔过一个清晰的生理结构,该死的理论知识让身上的情欲热得灼人。口腔只能包裹着硕大的龟头,江冉腾出手上下撸动柱身,口水顺着间隙流下来淌在手上,随着动作不停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她很想抬眼看看男人的表情,后脑勺扣着的大手却阻止她的活动,男人的闷哼声猛然变大,粗硬的肉棍带着强硬的力量破开江冉还在紧闭的喉口,像是一把滚烫的鱼叉只能被迫分泌出粘液来讨好一份痛苦。
像是被买来的人偶,苏云廷看着胯间的女人,眼睛紧闭着,两手依旧乖巧的放在膝盖上,随着自己的动作,肉棍在口腔中抽出又插进去,狰狞的柱身裹着一层亮晶晶的粘液。
眼泪从眼眶里溢出,精液顶着喉口射出,顺着食管直接被江冉吞了下去,苏云廷扯开江冉,巴掌大的脸蓄着唇瓣被磨得红颜肿胀,眼眶蓄着一汪水,像是泡在水里的玻璃珠,苏云廷舔了舔后牙槽,抓着女人的手更加用劲。
唇舌还没来得及闭合龟头处黏着的精液随着抽出落在口腔里,江冉因为后脑勺的力气没有合嘴,含着一小股精液看着苏云廷。
是南方夜里飘落在水面的花,在水面上荡出涟漪的水纹,却悄悄只有一朵,唯一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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