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莎和格温最近都很烦躁,一般来说,年长一点的孩子总会成熟一些、稳重一点,但格温仅仅只比阿加莎早出生半小时,所以要让他成为一个合格的稳重兄长还是有些难度的,再加上格温是个情绪丰富、容易冲动的孩子,要让他成为阿加莎的榜样对他而言还是太难了。
而阿加莎虽然要比自己的兄长稳重一些,但毕竟还是个孩子,再怎么沉稳还是有种孩子心性。他们两个正处于一段非常尴尬的时期,介于儿童和青年之间,从12岁的生日过后属于孩童的天真就似乎渐渐离他俩远去了,而且身体上也开始发生变化:喉结开始渐渐隆起、声音变得粗嘎低沉,唇边细小的绒毛渐渐变粗发黑以及开始快速生长的身高这些变化仿佛是在一天就突然出现一样让他们两个既困惑又火大,而且他们最亲的亲人——瑞莱·席德利,对他们身上这些巨大的变化仿佛熟视无睹而且也丝毫没有提出任何有意义的建议——
无非是像他一样在脖子上缠绕一圈又一圈的蕾丝布料来遮掩脖颈间日渐隆起的凸起,在每天早上使用锋利的刀片刮去唇边稀疏的绒毛,尽量不要出声,即使出声的话也最好使用单音节的词,除了能够和他们两兄弟之间和他还有辛德瑞拉进行长时间的谈话,当格林郡里的各式贵妇们进行拜访的时候都只需要当一对漂亮安安静静的双胞胎。
阿加莎和格温都是非常懂事的孩子,所以他们知道要在这个陌生的城镇里需要重新建立起一个良好的名声是多么重要,他们仅仅只是孩子,还没有到能够接待客人的年纪,这一切都需要他们亲爱的舅舅去周旋。χYцSんцωц.ⅤIρ(xyushuwu.vip)
他们知道舅舅非常不容易,为了让他们两兄弟能够活下去并且活的非常舒服,一直装扮成女人的模样,嫁给一个鳏夫还要贴心照顾他幼小的女儿,和那群尖酸刻薄肤浅的贵妇们举办无聊的沙龙派对。他们尽量不让自己身体小毛病去烦恼瑞莱,但是身体的极速变化还是让两个人都有些惶惶不安,直到阿加莎第一次遗精发生之后,他们两个的恐慌达到了最高点。
那是一个非常稀疏平常的一天,阿加莎和格温已经适应了在脖子上戴上各式各样的丝带遮掩自己的微微凸起,早上除了洗漱之外也会细心剔除那些细细的绒毛,那一天瑞莱依然在举办熟悉本地风土人情的沙龙,贵妇人们的浅笑嬉闹从前厅传来也不过是一阵风略过一样,他们和辛德瑞拉像往常一样在花园里玩耍。
他们两个都非常喜欢辛德瑞拉这个小姑娘,漂亮又听话,而且非常依赖他们两个,而且佣人都离他们远远的,所以说服辛德瑞拉玩一些他们之前一直想玩但是被制止的属于男孩子的游戏就非常方便了。
那天他们玩耍的时候辛德瑞拉不小心跌倒了,站在她旁边的阿加莎下意识搂住她,将她抱了个满怀。她穿了件淡蓝色的小洋裙,还戴了个同色系的蝴蝶结,整个人就跟橱柜里的洋娃娃一样精致,落在阿加莎怀里的辛德瑞拉笑嘻嘻的对着阿加莎说:“阿加莎姐姐,我们现在的动作像不像故事里王子搂着公主一样?”
辛德瑞拉是个喜欢听故事、容易联想的小女孩,童话里不乏王子和公主的种种故事,刚刚阿加莎揽住她的动作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不久前听过的一篇故事里的主角们。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阿加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浮现‘辛德瑞拉是不折不扣的女孩子,我也是个纯粹的男孩。’这样强烈的性别认知,虽然他现在还穿着可笑的华丽长裙,但是他始终和辛德瑞拉是不一样的。
这只是个小插曲,叁个人继续玩得非常开心,按照惯例,辛德瑞拉给了她亲爱的两个姐姐一个离别吻,她的吻就像是花瓣落在脸上一样轻柔迅速。
那天晚上阿加莎做了一个关于真正女孩身体的梦,梦里有个看不清长相的金发女孩,穿了件低胸的蓝色长裙,前襟被胸前两团柔软弄的鼓鼓囊囊的,很容易看出具体的轮廓,那个女孩躺在床上,裙子被掀起大半,露出光洁细腻的大腿,用甜腻又天真的声音诱惑他:“为什么不到床上来跟我一起躺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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