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染了哭腔,“别,不要。”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每次说不要,就是想要得发疯。南天远眼神一暗,直起腰身,重新将她贴入胸怀,劲腰顶弄,沉入体内。
光滑硕大的圆端滑入穴缝时,她真的害怕极了。虽然南天远极尽温存,但她仍旧退缩拒绝。然而这样的体位由不得她后退,大腿顺其自然勾在他腰后,交叉。
玄斐然声情并茂跟她描述那些身体力行的十八禁时候,她只是好奇。舟若行像是偷腥的小猫,犹犹豫豫又掩盖不住疑惑,她问,疼么?玄斐然说,只有第一次是疼的,后面的话,要看男生的技术。
技术?舟若行瞪大眼睛。
嗯哼,有些男生会让你动情很快,就不疼,有些太鲁莽了。
当时听不懂的话,这一刻,豁然开朗。
那东西好烫,沾染了春潮,沿着嫩肉从顶端滑到洞口,她咬牙,躲不去只有迎接,横竖是一刀,来吧。
没有想象中的被凿开闯入的疼痛,巨物填满穴道,温顺礼貌。南天远埋在她体内,啄吻她的眸,等待她适应。
他太大了,第一次时候虽然做足了前戏,仍让她疼得第二天下不来床。所以后面每次情事,他都耐心挑拨,等到舟若行如成熟蜜桃,鲜嫩多汁,低垂枝头,他才采摘,咬住。
她心弦一动,竟然……没有疼。
好麻,好酥。下意识的,呻吟出口,她小声道,“痒。”
理智告罄,南天远曲起她膝盖,缓慢抽动,“要么?”
要什么?舟若行被撞得说不出话,脑子混沌。想要他缓解此刻体内的燥热骚动,帮她纾解酥麻,但具体要怎么做,她不懂。她娇喘,被身体操控,环上他脖颈。
南天远动作加快,充血滚烫的龟头撑开洞口,沿着密密匝匝的嫩肉碾压,摩擦着敏感。舟若行仰头,秀发洒落在月白的床单上,像是晚樱草暗夜里盛放,清香,又浓郁。
腿间撕扯摩擦的快感过于强烈,她是溺水的人,只能紧紧抓住他,跟随他的节奏,求救。
他却故意折磨人。冲刺百下,每当体内燥热的岩浆即将喷射,他就慢下来,顶着她小腹辗转碾压,情欲被拉得绵长,却又勾人难耐。快感在体内堆积,急于宣泄。
舟若行终于放弃抵抗,羞耻呢喃,“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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