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看到南天远的信息,她登时坐不住。玄斐然问她怎么了,她说借过,我要出去。
下一个节目是群舞。后台上演员很多,每个人都背了大翅膀,舟若行扒开挡在视线的纱网翅膀,杀出一条路,直通化妆间。
拧不开门,她急,反反复复晃动锁扣。
本就是临时隔出来的屋子,摇晃几下,锁扣竟然掉下来了。
砰一声推开门,木板撞到墙壁,簌簌掉灰。
楚慈背对镜子,坐在高处,南天远面对她,背对门。
看清来人,楚慈眉眼微展,腿弯一软,从高脚椅上滑落,眼看要掉进他怀里。
听闻门响,南天远起立转身——
“啊!”
楚慈摔在了地上。眼眶泛红仰头看他。
“纪念。”
南天远和舟若行都听到了,怔怔看着地上的人。
楚慈释然一笑,“我要这念想留个纪念。不完整的才值得反复回味,得手了,反而无味。”
他按住太阳穴,头疼闭眼。叹口气,伸手给她,意欲拉她起来。
楚慈摇头,极其轻巧优雅站起来,从容整理裙角,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她看看舟若行,又看看南天远,仰首挺胸,不可一世卷起嘴角,“再见。”
门再次阖上落锁。
舟若行噗嗤笑出声。
南天远微眯眼睛,“过来。”
她慢吞吞,他上前握住她的手一把拉到镜子前,将她抱坐在化妆桌上。
“哈哈,一只眼睛画了妆,另一只眼睛素颜,这大小眼的样子好可笑。”舟若行乐不可支笑他。
“还笑?”南天远胸膛贴着她的,额心相抵,一手撑在桌上,另一只手臂护在她腰间。
舟若行被迫向后仰,脖颈触碰到了冰凉的镜面。
“你迟到了。”
他说,你迟到了,该怎么惩罚?
再来晚一步,老公就要被别人吃了。
“真小气,补偿你就是了。我帮你画另一只眼睛。”舟若行还是止不住笑,侧首从杂乱的桌子上拾起睫毛夹眼线笔,“闭眼,小心夹住你眼皮。”
南天远扯过卸妆湿巾,擦了几下脸,把楚慈精心打底的妆面全擦下去。
舟若行拍拍他,坐好坐好。
他沉眸望她,指骨勾了拉链,从脖颈拉开。粉色丝绸打底小衣包不住两团浑圆,尽数闯入眼底。
“就这么化妆。”他说。
舟若行噘嘴,这样怎么搞嘛。却也只能听话地拿起粉扑衬在小鱼际外侧,重新给他上粉底。
厚实的大掌隔了丝绸布料捏绵柔的奶球,干脆推高胸罩,指尖掐上奶头。
左右撩拨几下,红豆子就硬了,透过顺滑的布料顶在他掌心。
他探进去,手有点凉。舟若行微抖。
他不让她躲,抓住乳肉,掌握又展平,指尖细细体会滑腻和柔软。抓了几下,舟若行抖得更厉害,悄悄挺了胸,害羞道,“那边一个也要。”
她还穿着他宽大的校服,衣衫整齐,坐在明亮镜前,眼中全是纯真。他喉头滚动,怎么会这么浪。天真又放浪。
嗓音细弱,邀宠又隐忍,是暗夜里的精灵,施展魔法夺走南天远所有思考。
他掀开小衣,探头进去,两手聚拢乳尖,舌头弹挑,津液将其润得湿亮。
舟若行的双腿无力垂下,手上的化妆刷滚落在南天远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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