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左右夹击两面包抄,耳钉男刚要冲出一拳砸上季骞头面。
被人从后方锁喉,向后趔趄。
四个脚印在厚厚的灰尘上交错混乱,拖出长长的痕迹。南天远小臂压在他喉骨外,另一手反向压住他的手腕,将他往后一拉,再往旁边摔。
耳钉男吃了满嘴灰,定睛望去,翻身站起朝南天远横腿扫去。
南天远右手托住踢来的腿,抬高,左手肘部往他下腹压,顺势又将他掀倒。
“劝你别管闲事。”
“闲事?”
南天远架住迎面而来的拳头,步步后退引他往和季骞的反方向走,“这句话送给你。季骞是我要的人。”
余光瞥见季骞已经再次逃脱,南天远抓住耳边呼啸来的掌,往上爬摸到手腕。
拧住侧翻,再转,耳钉男的手臂咔咔声响。
南天远踢到他腘窝,逼他跪下,耳钉男反手掏出匕首。
他刚把手探进衣口,南天远眼尖明了,伸脚踩住他手腕,踢飞匕首。
耳钉男找准破绽蜷缩身子翻了个滚摸到匕首,再次站起朝南天远扑过去。
几番交手,南天远略败下风。
他手里有刀,南天远防备为主,无法进攻,接连后退,直到脚跟触及墙面。
匕首裹挟风鸣刺向他耳边,南天远侧颈。
刀尖叮当一声陷入墙壁上裂开的水泥缝中。
耳钉男艰难拔出,南天远反客为主,反将他压在墙上。耳钉男再次举手,南天远弯腰攻击他底盘,根基不稳耳钉男失了目标,匕首再次落空。
南天远扣住他后背拧转,耳钉男本意冲向南天远的刀尖扎到了自己大腿里。
毫不留情,十足力气。
腥臊刹时弥漫鼻尖,热液迸溅而出。耳钉男跪地嘶吼惨叫。南天远握住他的手,借力再插进去。
“操你妈!”
“我妈已经做鬼多年,我替她谢谢你。”
直到那冰冷的金属全部插入大腿,南天远才松手。
另一边,季骞已经被秘书逼上绝路。
四楼到顶,他站在顶层楼梯上。再退后一步,粉身碎骨。
季骞转身。秘书举起枪,洞黑的枪口直至他额头。
“你何苦如此为宋仁礼卖命呢?”季骞苦笑。
“你当初何尝不是?”秘书稳稳地说,“这个时候说起这些,太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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