氧气顿然入肺,舟若行胸口起伏,肿着红唇看身上的男人。
南天远推高睡裙,挤进她双腿间。
前几日一直忙南仲冬案件的事情,两人都没什么旖旎心思。旷了很久。
舟若行主动张开双臂挂在他脖颈,在龟头破开湿润的肉瓣时,咬了下唇扭头看窗外,很轻哼了声。
雨势转大。
暗夜里声音分外明显,大珠小珠落玉盘,越砸越重,最后连成一片。
她瞬间从情欲中清醒,推身上的人。
“不行!”
半根肉棒都陷入其中,硕大的蕈头碾平每一处酥麻的褶皱。嫩肉敏感,一口口嘬咬,清楚感受围绕其上的筋络。
南天远撑在上方,不敢把重量落在她身上,忍得辛苦,汗滴都滴在她乳沟。
他咬牙问为什么。
“你问我知不知道穿越的规则。起初我尝试多次,确实都失败了。但后来我仔细复盘,我回去的那一天,台风大雨电闪雷鸣,我们一起回来的那个下午也是大雨雷电。”
“你呢?”
这句话提醒了南天远,他却拒绝半途而废,拉开结实紧致的双腿,一冲到底。
“唔啊……”
腹肌紧绷,隐忍克制,缓慢释放力道,阴茎推开层迭嫩肉。他深顶进去,挺在尽头,才说,“确实。纪念日那晚有雷电预警,因此我还提前结束了晚餐,然后就……”
“所以我猜触动时空机的扳机就是,在雷雨天和你……啊哈……慢点……”
“和我什么?”南天远干脆将长腿扛在肩上,跪坐在她身前,逐渐加速,撞得她耻骨疼。
舟若行半张脸隐在绵软的枕间,长发散乱,锁骨深陷,十指抓皱了床单。大口呼吸,却一个完整的字句都没有。
“做……”
他弯腰贴在她耳边,双手卡在她腘窝抬起小腿,将她折成近乎平角,把洞口充分暴露在眼前,性器一次重过一次地撞击入口,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啪啪肉体拍打声掺杂一起。
南天远把耳朵放在她小嘴边,用气声,再问,“和我干什么?”
“做爱。”
“重说。”
“……”
淫词浪语他敢教她也不敢说。舟若行偏过头,用唇去寻他脸颊,翻滚爱意的吻凌乱落在他眉眼嘴角,他却不领情。
南天远抽出阴茎,只留龟头卡在三分之一处,反复几次,靠着肉棒上翘的弧度次次剐蹭那处,直到肉壁那里粗糙了硬了凸起来,反过来磨他。
他用龟棱勾那儿,肏几下便肏出一股股的水儿。他轻浅地插,说了两个极其下流露骨的字,教她说。
舟若行哭着说,不要不要。
于是大肉棒啵一声拔出。暗夜里,只能看到轮廓,粗长一根翘在小腹下。
南天远套弄几下,顶在洞口,剥开肉唇,擦蹭淫水就是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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