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从玄斐然嘴里听到一个难听的字,舟笙歌拉起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抚上后脖颈,唇瓣重重印上。玄斐然没做好准备,两人牙齿轻撞,她的贝齿甚至划伤他的唇角。
舟笙歌不在乎,他加深了这个吻。
扣在腰侧的手逐渐收紧,逼她贴近胸脯。舟笙歌蛮横地拉扯舔咬她下唇,直到涂上一层晶亮,也不松口。玄斐然被搂在怀里昏昏然,陌生又熟悉。
很久没有被异性拥抱,却是这几年几乎一直形影不离陪在身边的弟弟。
唇瓣被吸吮得酸麻,舟笙歌撬开齿关,卷着她舌根肆狂地搅,拇指摩挲她耳后的软肉。玄斐然喘不过气,一个劲往后退。
她退一步,他就倾身上前,边吻边欺,把玄斐然困在沙发角落。
“唔……”口水来不及咽下,玄斐然去推他。
他手臂下滑,覆在臀间,加紧了手劲,迫使两人从上到下密密匝匝紧贴。
舟笙歌抬起头,唾液带出淫靡细丝,在彼此间拉扯。锁骨凹陷剧烈起伏,他双手捧起她的脸颊,仰视她。
刚经历意料之外的湿吻,玄斐然找不到语言,也喘着气向下望。
舟笙歌伸出手指抚平玄斐然眉间的山川,执念又诚恳看她,喃喃道,“姐姐,我说过,我想你开心。”
成年后的玄斐然,不若年少时那么潇洒。舟笙歌多少猜到为什么,现实和物质很残酷。玄斐然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一个毫无背景的女孩子杀进摄影圈从零开始,平地起高楼,各种艰辛随便想想都懂。
不知道是怎么开始的,玄斐然扯散发髻,甩了甩脖颈,一头蓬松淡香的卷发扑在肩头。
她和他用了同一瓶洗发水。
这是什么样的关系,可以住在同一个房子里,用同样的浴液洗发水,然后连窗帘都来不及拉紧就抱滚在一起。
她高傲扬了下巴,搭上他的肩轻轻一推,舟笙歌就平卧在沙发上。
玄斐然骑在他胯间,居高临下,水润的阴唇贴蹭在他家居裤外,泅湿他的裆部。
插入时,舟笙歌近乎爆炸。刚一进入,那种嘬咬感分外强烈,他双手掐在玄斐然丰满的大腿外侧,想冲到底又舍不得。
玄斐然淡然一笑,撑在他胸前,直吞到底。
“啊……”
她仰首,好舒服,好久违,一下次肏到深处,满满当当。
并不急于抽插,她压在鸡巴上,上下左右地画圈,用龟头去摩擦阴道内壁。软肉受不住这样的撩拨,含着肉棒不多时就沁出更多淫水儿。
全打湿在两人交界处。
这种爽,比大开大合更磨人。
玄斐然的身材不是白幼瘦类型的,有点肉肉,不会很胖,抱起来却特别有手感。两团奶子不大,正好够一手掌握。她托起一侧乳房,指尖掐着奶头轻轻地捻。
越掐水越多,小屁股就摇得更不得章法。
骨缝里的酥麻都被唤醒,她低头望了眼下腹。顿时穴内又是一紧,舟笙歌忍住呻吟。
还有一小截吃不进去。粉黑的鸡巴,颜色干净,又粗又长,烫得她裹着不松口。试一试上下滑动,大龟头撑开层层褶皱,带来濒死快感。
遇到极品了!
“动一动。”舟笙歌哑声求她,压抑住想把她按在床上肏坏的劣根性。
玄斐然半个嘴角勾起,单手撩开卷发露出天鹅颈,另一手一直没离开乳头,跪在鸡巴上缓缓开始套动。
再也没去看他一眼。她单纯沉溺于自我欲望中,像是做给他看,仿佛穴里是别人的东西。
小腹收紧上提,再重重落下,淫水儿被挤出又在一次次地抽插间被拍打成细末。一根油亮的鸡巴夹在穴里,浅浅抽出,她始终没有全部拉开。
阴蒂贴着他下腹,往耻骨上磨,磨硬了,磨出滋味儿来。
舟笙歌像溺水的人,长长出气。鸡巴被嫩肉一圈一圈地咬,阴道和柱身毫无阻隔在每一次肏干间紧紧摩擦。
正爽得喘不过气,玄斐然却抬腿挺身,吐出肉棒。
把后背留给舟笙歌,上下撸动几次湿滑的鸡巴,重新顶在穴口。
舟笙歌红了眼,屏气看她。她一侧小腿贴在沙发上,另一边脚踩在沙发,手里拿着他的东西往阴道里放。
光滑圆润的顶端轻而易举破开阴唇,从上到下滑了几下,她往下坐,穴口洞张一下子含住半根。
放下腿,玄斐然撅起屁股。让他好好看着她是怎么骑他。
刚才她是坐到底不拔出来,现在是只进去个龟头和小半截肉棍,再不坐满。
然后翘起逼口,调整角度,卷腹向前又缩腹向后,穴肉如水波荡漾四面八方贴上肉棒,随动作轻柔地碾压,绞紧,再放松。
浪潮从龟头传到下腹,从鼠蹊处往心口涌。
舟笙歌赞叹,只会粗喘,甚至被骑到呻吟出口。
甬道浅浅衔住肉棒,往来之间刮到一小处凸起,粗粝敏感。玄斐然受不住,每顶一下,就抽搐着缩动肩膀腰腹,却仍旧一次次往上坐,让龟头反复顶弄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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