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温梨回到家门前,俩人都没再说话,气氛却出奇地融洽。冷静过后,温梨那通红的脸蛋也消退下来,一脸坦然地和厉以尘道别:‘‘我,家到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厉以尘勾唇一笑,如同一隻摄人心魄的妖精,‘‘小梨花,请神容易送神难,这话听过吗?’’温梨面带忐忑:‘‘那你想?怎样’’,男人没想为难她,看到她一脸懊恼,边笑边说:‘‘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呢,跟我吃顿晚餐就好了。’’
女孩偷偷地轻呼一口气,‘‘当然没问题,那我先进去啦,小心驾车。’’也许是他的笑意太迷人,迷惑了我双眼,脱口而出恋爱时的小叮嚀说出口,当下脸色一僵,叁步併两步跑进家门,头也不回。
听到女孩那熟悉的叮嚀,男人一脸恍惚,直至大门关上也没回过神来,看着关上的大门,不禁自嘲一笑。屋内女孩也久久不能回神,听到门外脚步声渐渐远去,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下来,浑身没有力气,缓缓地靠着门边滑下。
过了好一阵子,才从地上站起来,缓缓地走向浴室,脱下衣服,转身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浑身吻痕,花穴粘稠的蜜液被挤出来,把腿心弄得满是泥泞黏稠。回想今天在咖啡馆的一幕幕,心中瞭然于胸,自己也是想要他的,不过是半推半就罢了。
边想着边流着泪,从重遇他的一刻,眼泪倔强地忍了又忍,终于在无人知晓的角落大哭一场,像是要把这么多年的委屈通通流掉。当年他一声不响离开,要强的她假装不在意,到后来连自己也信以为真。直至今日,谎言不攻自破。她也终于能坦坦荡荡地大哭一场。
厉以尘神色落寞地离开,在车上呆呆地看着女孩的家。他已经等了太久,终于能再次当堂堂正正这回到在身旁,纵然当年离开别有隐情,但对她的伤害?自然不能挽回。但他不可能放手,当初的他别无选择,现在他羽翼渐丰,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从浴室出来的温梨,倒头就睡,心中乱成一团毛圈,理不清理还乱。只好一睡解千愁,什么烦恼明天要算。
「铃?铃?铃」手机闹鐘响起,纯白的床铺中探出一隻素白的手,熟练地按掉,又沉沉睡去。床铺的主人直至中午仍然没有醒过来的跡象,此时,手机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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