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她下身水液越发淋漓,那燃情香不止戏弄了云扶风一人,连带着雁宁也欲望上头,引起浑身饥渴。
见云扶风只顾看她的身体,雁宁便亲自执了他手,按到身下腿间。
“摸这里。”
她平时严守门派规矩,做乖巧的弟子、善解人意的大师姐,可对于床事,她从不曾认为有什么可羞耻的。
熟悉的触感再次传到掌心,云扶风包住整个阴唇,慢慢施力,转着圈滑动,惹得雁宁腰肢颤抖,双腿合拢又打开。
在手指的操控下,阴唇被翻开又闭合,颜色逐渐绯红。渐渐地,云扶风整个手心都汁水泛滥,滑腻无比。
他直勾勾盯着那张开的小口,不由自主地,戳进去一截指尖。
“嗯。”雁宁被刺激得发出呻吟。
中指在阴穴内探索,触感是一片蚌肉似的柔软,一圈圈穴肉纠缠上来,裹着他的手指不肯松开。
云扶风双眼微红,仍注视着穴口,手指动作不停,继续增加数量,直至被阴穴“吃”下叁根,才浅浅抽动起来。
雁宁腿根细细颤抖,快感从阴穴炸开,沿着脊柱一路往上,直直酥倒了半边身子,使她呼吸凌乱、浑身麻痒,想要更充实的东西进入阴穴。
“快进来,怎么每次都这么久?”
话音未落,阳物顷刻间一入到底,深得不能再深。
“你属狗的?”雁宁忍不住骂道。
阴穴被彻底撑开,极满极涨,她下半身连动都不敢动,被迫安安静静地容纳粗长的肉棒。
却听云扶风撇嘴道:“是阿宁要我快点的。”
他倒还委屈上了。
雁宁气得拧了一下云扶风的胸肌,本意是想罚他吃痛,没想到的是,阴穴内的肉棒更大了一圈。
“……”
这下,雁宁是一动也不想动了,她抛给对方一个恼怒的眼神,随即躺平在床铺上。
云扶风倒不觉得怎样,继续伏低身体,虚虚压在雁宁身上,胸肌蹭着她的乳肉,缓慢地摩擦。
直到雁宁呼吸更乱、下身淫液泛滥的时候,他才凑到雁宁耳边,柔声说:“阿宁乖,一会儿给你舔逼。”
天知道,云扶风此刻的声音表情都无比正经,偏偏说出的话却如此淫荡。
堂堂剑宗大师兄,传说中最清冷端方的君子,竟然面不改色地说要给她舔……逼?
这厮怕不是被夺舍了?
饶是雁宁从前看多了黄色话本,此刻也不禁老脸一红。
不过 还没等她张口回答,云扶风便开始了加速的挺动。
粗硬阳物戳弄阴穴,直挺挺地深入,溅出一片片透明淫液。
一股难言的快感自穴道深处蔓延而至,叫她既忍不住收缩阴穴,又想彻底被阳物打开,用力搅动每一寸穴肉,杀杀那磨人的痒意。
一开始,云扶风尚且缓慢,后来见雁宁得了趣,便不再忍耐,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每一次都楔入整根肉棒,用力在穴心搅动数圈,再一寸寸抽回,将出未出时,又快速插入,撞得雁宁臀尖都颤起波浪。
“阿宁的穴好紧,吃得我好舒服。”
“嗯,真的好舒服,肉棒把阿宁的小穴都塞满了。”
他放荡地呻吟,清冷似玉的音色,却吐出下贱的淫词艳语,整个人异常痴狂。
雁宁听见他的话,肉穴下意识收缩,紧紧缠住阳物,勾起又一阵灼热的欲火。
她忍不住骂了一句:“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词?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个骚货一样?”
“云清只做阿宁一个人的骚货,每天都把肉棒给小穴吃,时时刻刻都不分开,永远塞在小穴里面。”
“阿宁,宁宁……”
云扶风像发了癔症般,阿宁、宁宁的,一通乱叫。双手掐着雁宁的腰肢,阴茎往肉穴里死命地捅,动作激烈又放荡。
时间一点点划过,雁宁在高潮里去了两次,无力躺倒,又被云扶风伸手捞起,面对面抱在他怀里肏。
“嗯……太深了……”
这个姿势让她的阴穴有被肉棒插到彻底的触感,顶端抵着她的宫口跃跃欲试,稍不留神就要冲进来。
“不许,不行。”雁宁在欲望迭起的快感中抽出一缕思绪来拒绝。
云扶风顺从地点点头,把自己埋进雁宁的胸间,边舔边说:“好啊,宁宁不让,我就不进去。”
声音从唇与胸之间传出来,听上去闷闷的。
雁宁手指拽着他的头发,整个人被他扣进怀里,支撑点只有一根肉棒,仿佛海上被风雨摇晃的小船,颠簸流离,上上下下地浮沉。
又肏了不知多久,雁宁在迷乱中昏昏欲睡,直到云扶风把她摆成了侧躺的姿势,从背后肏弄。
“宁宁,不要睡。”他不想雁宁睡去,便加重了力道,撞得她前后摇晃,不得不醒转过来。
可雁宁的身体已经累到极致,肉穴敏感得稍微一碰便水流不止,她枕着云扶风的胳膊,恨恨地咬了一口。
她生气道:“快结束……嗯!”
一句话还没说完,肉棒便飞快抽插起来,阴穴涨满疯狂的酥痒,迫使雁宁不得不主动迎合,去寻找炽热的肉棒。
“阿宁好乖。”
云扶风低低叹了一声,随即用力搂紧雁宁,将她彻底圈进自己怀里,腰臀急切摆动,一次比一次激烈,直插得交合处滋滋作响。
雁宁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下身淫液泛滥湿透床单,手指抓着云扶风的胳膊,指尖陷入肌肉,拼命忍耐近乎燃烧灵魂的欲火。
“嗯……”
又一次高潮来临,她忍不住急促颤栗,肉穴瞬间绞紧,箍得肉棒一动不动。
随后,她听见云扶风粗重的喘息,下一刻,冰凉的体液射进穴内。
“你大爷的!”雁宁转头扇了云扶风一巴掌,纵然呼吸还未平复,可怒火已经烧上心头。
眨眼的工夫,云扶风的侧脸便出现一片红色指痕。他皮肤白皙,因此红痕也分外明显。
不过,他脸上没有任何不满之色,即便被刚刚被扇了一巴掌。
把雁宁打人的手捉在自己手里,云扶风垂首吻了吻她掌心,眉眼间柔情四溢:“知道阿宁不想怀孕,所以我吃了避子药的。”
“什么时候?”雁宁不信,毕竟圣女抓他们过来是突然的事,没有时间提前预知准备。
只见云扶风忽地扭头,躲闪雁宁审视的眼神,模样甚为羞嗔,喃喃道:“婚礼前就吃了,因为想和宁宁做快活事,虽然宁宁瞧着不乐意,但是万一呢,万一你乐意了呢。”
“……”
平生第一次,雁宁在自己没有理亏的情况下,竟然觉得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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