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停陶决喋喋不休的辩解,下巴一抬,“就这么说定了,去拿我电脑订机票,现在。”
陶决啧了一声,去书房开电脑。
他离开房间后,钟意朝我眨了眨眼,凑近镜头小声道:“我其实可以休学,没关系的。”
“我哥这人就是满嘴跑火车,他说的话你听一半就行,”我摇头,“而且我要保护你的身体,肯定得跟他一起走。他一个在哪里都能工作的‘自由职业者’换我们两个休学,想得还挺美,没门。”
话音刚落,陶决杀个回马枪,倚在卧室门口用钟意的脸做他那副老阴阳人的表情。
我敢说就不怕他听,气定神闲地用鼻尖哼出一个问号。
“我想起一件事,”他说,“我签证过期了。现在重新申请,最快也要一个月。”
“继续。”
“但你和钟意的回国签证一周左右就能下来。”
“嗯,继续。”
“……所以我是真的要替他上一个月课?”
“是至少一个月。”我和善地补充。
钟意乖巧地双手合十:“麻烦你了,哥哥,作业我都会自己写的,但是这学期有一门课要做presentation……”
陶决忍无可忍:
“——谁是你哥哥啊?!”
要不是他用着钟意的身体,我怀疑他血压在这几秒内飚得比某某币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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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感觉到我的标题一章比一章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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