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珩亲了下她的眼睛,让她的脚终于落了地,“我陪你去吃饭。”
赵岑摇摇头撒娇说:“我要和依依一起,而且你这样我不要和你一起走。”
周景珩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难得耳上一热,自己裤裆还鼓着。揉揉她的头发松口道:“去吃饭吧。”
赵岑点点头,尽量控制着动作不要显得太急迫,匀速走到门边打开锁后走了出去。周景珩坐回椅子独自等待身体冷却下去,脑中回想着她主动的贴近,那种被心爱之人紧紧拥抱依赖的感觉比高潮射精还要令他满足。
走出会议室赵岑脚步不断加快,先去厕所捧水洗了两把脸,抬头看向镜子时眼里的雾气早就消失得一干二净。
下午放学后,周景珩打开车门就看到坐在后座的赵岑,心中一喜随即又有些羞愧地钻了进去。车程过半周景珩一点点蹭过去握住她的手说:“岑岑对不起,我不该在学校......以后不会了。”
在家难道就应该了吗?赵岑任由他握着,开口问道:“我让你生气了吗?”她现在明白了怎么安抚这个神经病,但还搞不清楚他间接发疯的点。
周景珩立刻摇了摇头,又重复地说:“对不起对不起,以后不会了。”他不敢说只要看到她和异性靠近,自己就会有把她藏起来的冲动。
既问不出什么赵岑也就不问了,打了个哈欠说:“你坐好,我要睡觉。”
周景珩坐正身子肩侧就靠上来一个小脑袋,两手僵硬的搭在膝上竟有些紧张。他被赵岑的态度搞蒙了头,今天的事就这么过了,不仅过了她还对自己亲近起来,他想问又不知道该问什么,难道要问你为什么不生气还肯亲近我吗,他不敢,他怕把这点难得的亲近问没了。
这天过后接下来的一整个学期,周景珩每天都像浸在了蜜罐里。赵岑每天早晚上下学的路上,有开心的事就跟他说一说,不开心的事就抱怨上几句,想睡就枕着他的腿睡,吃糖的时候会剥一颗塞到他嘴里。就连王叔都说岑岑长大了,不像以前天天和哥哥置气,还说兄妹都这样,小时候打长大了亲。
每个周末就像假期时一样,一个讲一个听,不过她不再像假期时紧绷着神经,困了趴下就睡。周景珩以她不认真为理由亲她也不生气,被亲烦了就扯他的头发。他从来没敢想过可以这样和她相处,刷题累了停下来她就趴在一边睡着,自己可以凑过去亲吻她,不必害怕她突然醒来会震惊生气。
期末考结束,很快就要新年。
周景珩的爷爷奶奶也就是赵岑的外公外婆现居临省,老人的大儿子十年前调任过去,那边又更适合养老便提议把父亲母亲接过去。两位老人年轻时就是走南闯北的,年级大了也没有过重的乡土情怀,便跟着大儿子移居了过去。
赵岑的爷爷奶奶也都健在,她只需要留在本市等待新年,等到初二再去姥姥家。
“一起回去好不好,爷爷奶奶很想你。”
“你坐好。”赵岑把他推回沙发。
周景珩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才不情不愿的坐直了身子,老实了没两分钟又凑去她耳边问:“你会想我吗?”
赵岑敷衍道:“会。”
“我不信。”周景珩坐在她身后,握住她的肩来回晃,“你好好说。”
赵岑任由他晃,眼睛看着电视不再搭理他。周景珩不满她无视自己,两手捧住她的脸向后仰起,还没等亲到就被一股力压住了脖子,他没防备直接上半身跌到了地毯上。
周景珩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爬起来,像只被主人责骂的大型狗,一脸委屈的控诉她。赵岑心头正狂跳的厉害,没心情再应付他。
关灯声响起,郑代东从卫生间出来,走过来拿了盒茶叶又回了麻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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