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乐。”
赵岑刚进门爸妈就问是谁来找她,赵岑把兜里的盒子放到茶几上,告诉他们是陈邑良来了。
郑代秋拿起盒子打开,赵嵘磊打眼看了下,没好气道:“这是赔礼道歉呢?”
“行了,看你电视吧。”郑代秋推了把丈夫,把盒子递给女儿说:“过两天我带你去挑样礼物,到时候你回给你邑良哥。”
赵岑点点头,把盒子收了起来。
初一晚七点,赵岑一家三口下了飞机,大舅开车来接,周景珩也跟来了。
开的是七座商务车,周景珩拽了拽赵岑的衣服示意去最后一排。四天没见,他每晚的梦里都是她,现在迫切需要亲密的贴近来缓和思念。
而四天对赵岑来说就是要重新忍受背伦的亲密,她低下头掩住脸上一时难以褪去的厌恶,上车坐去了最后一排,周景珩立即紧跟着她坐进去。
车子发动,三个大人许久未见有很多话要说,没人注意后面的两个孩子在干什么。
周景珩抓着赵岑的一只手来回把玩她纤细的手指,一会儿又用自己更修长的手指穿插进她指间,一握一松玩得乐此不疲。赵岑舍给他一只手,自己闭目睡觉,昨晚守岁后她熬到三点才睡,今天又是一趟折腾早已精疲力尽。
指间一阵刺痛,赵岑睁开眼睛就看到周景珩上身半俯,正捏着自己的手指嘬咬。
“疼了?”周景珩握紧她往回抽的手,象征性小声问了一句,就继续咬她的指尖,直到十指都印上了小月牙,又一根根含进嘴里用舌头绕着舔。
到了家赵岑匆匆跟长辈打了招呼就跑去卫生间,香皂洗手液齐用细细的洗了五遍手才停。
老人家想念女儿孙女,拉着闲话到快十点才在大儿子的劝说下回了屋去睡。
赵岑早就困得打盹,上了四楼洗完澡,进了房间扑到满是阳光味道的床上,很快就陷入深度睡眠。
越睡越冷,赵岑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又忍了一会才伸手去摸被子,被子没摸着却摸到一个刺手的石头,瞬间吓得惊醒过来。
周景珩从她胸前抬起头,爬上去侧躺着把人抱进怀里,缠绵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脸上,他含糊着一遍遍说:“岑岑……我好想你……好想你……”
赵岑气得浑身发抖,两人现在竟是全身光裸,周景珩的胳膊腿全都紧缠在她身上,大腿内侧正紧贴着一个发烫的柱状物。伸手去拽他的头发才想起来他剃了寸头,急得锤他的背,就被抓住了摁到头顶。
“别闹了岑岑,我四天没亲你了。”周景珩早就被她一整个学期的纵容养成了习惯,现在她又闹起来,他也只认为是两人第一次赤裸相贴她害羞了。
舌头塞进嘴里,赵岑只能从喉咙发出闷闷的挣扎声。她想不通,不是一个学期都成功的过来了吗,为什么又会这样?!
但其实是她想错了,暂时的小恩小惠可以安抚一只狗,却不足以一辈子哄住一头贪婪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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