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住蒋灵梧的耳朵,声音似责备似央求:“你这人可真不懂好赖,我好心救你,你却磨磨蹭蹭……既已晓得,那还不快些……快些进来……!”
话音刚落,腿缝间便有根粗长的硬物抵了过来,圆润的顶端来回滑过那条被剥开了花瓣的小径,灼热的温度比池水还要烫人。
祝君君哆嗦不停,心中更加雀跃,出口的声音已是又软又娇,好似没了骨头:“快,快点……灵梧,快点给我……!”
蒋灵梧被祝君君这声催促叫得差点没守住,心说这世间怎会有如他君君这样可爱的妖精,自己被她吃得骨头也不剩下,却是满心欢喜,爱入骨髓,恨不得连下一世都要一并许给她。
“君君……”
他哑声唤着她的名字,将胯间硬到极致的器物缓缓推进她体内,于是那极致的快意便如海潮般汹涌袭来,把他团团围在中央,令他无路可退,也舍不得退。
他一贯是温柔的,可今日却无论如何也压抑不住,或许是因为陪着君君一起见了一回生死,见那还滚烫着的骨灰洒进浪涛里,白色的粉末被白色的浪花吞没,从此这个人便彻底消失于人间。
他不愿再回想,只抵着女孩最柔软的地方肆意捣弄,插到底还不算,还要故意打圈磨她的敏感处,直把怀中的人儿弄得又叫又喘,连连讨饶。
而于是祝君君今夜的第一次高潮也来得极快,还没弄到百下便坚持不住。
独属于她的馥郁香气在这一刻砰然炸开,瞬间充满整个屋宇。蒋灵梧再也闻不到其他任何气味,他的脑子里、身体里,全都被祝君君占满了。这一霎那他忽然想,就算把他碾成了齑粉,他也不会舍得消散,他会在风里继续追逐他的爱人。
祝君君被蒋灵梧从腿上抱起来,于是全身重量都压在了那根在她身体里冲撞不休的肉棒上。
她抱紧蒋灵梧的脖子,承受着一下重过一下的肏干,她从不知她的蒋掌匣竟也有这样放肆的一面,能用这样的力道和速度把她插得连叫的力气也没有。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了,连绵的快感激烈好似洪涛,把她摁在堤岸边狠狠拍打,再卷进漩涡让她窒息,送她上天让她坠落。
“灵梧,蒋灵梧……”祝君君快被肏哭了,一口咬在了男人肩膀上,“够了,我不行了……别,别这样弄我……!太凶了……嗯啊……!”
蒋灵梧却抱她到池边,翻过身从后头长驱直入,硕大的蕈首几乎要直接顶开祝君君花心。
祝君君再度被送上云端,喉中发出一声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尖叫,大量阴精从宫口倾泄而出,打得蒋灵梧猛一个战栗,不得不暂停动作,稳住精关。
待祝君君缓过,蒋灵梧又把她捞起来细细亲吻,从她天鹅般纤细的脖颈一路吻到背脊,细嫩如玉的肌肤让他流连忘返,爱不释手,只要一想到自己已成为对方的一部分,他的心便满满胀着,恨不能把一切都灌进她的身体。
“君君,对不起……我也有……忍不住的时候……”
两手拢住女孩胸前摇晃不停的娇软,蒋灵梧继续放纵自己的凶狠侵犯,让他的分身彻彻底底把祝君君填满,看她绽放,看她荼蘼,看她从世人眼中的不可侵犯的太吾变成为沉沦在欲海中艳丽无方的欲女:
“冯三娘说得不错,世间男子都脏,各有各的龌龊……我无可辩驳……因我亦是这其中一员。”
话音落下,他终于凿开少女体内那处最娇软的秘地,整根性器全数插入其中,啪的一声,交合处紧密相衔,再不留一丝缝隙。
祝君君快疯了,小腹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已然抽搐起来,痛中夹带着剧烈的爽,层层迭迭的媚肉在男人放纵的进出间给予他无限的挽留。
祝君君满眼是泪,嘤咛着转过头,用迷离的目光向蒋灵梧索吻。
蒋灵梧满心的爱意,当即埋头覆上,卷住祝君君柔软的舌肆意爱怜,撷走她的芬芳,再把自己的气息渡入,交换纠缠,毫无疲倦……
也不知酣战多久,祝君君已在过度的欢愉中头晕目眩,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一池汤水仿若欲海化形,把她团团裹住,从毛孔沁入四肢百骸。
而蒋灵梧正面抱着她,一遍遍干她,吻她,最后深埋在她花房中射出了今晚不知第几股浓精,直射到她小腹微鼓,又从甬道挤出,最后两条腿上挂满了白浊阳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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