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君君摸黑走到管笙床边的时候,管笙还清醒得很,可他竟然半点动静也未察觉,仍是被祝君君吓了一跳。
“我都提前跟你打过招呼了,你这么紧张做什么,”祝君君熟门熟路地往管笙被子里钻,爬过他腰身的时候,手掌自然而然按在了他腹部,左右摸了摸,不由惊叹道,“咦,你这儿的肌肉倒是比以前结实了许多!”
管笙拦也不是,躲也不是,只能任由祝君君如采花大盗般到处轻薄,没一会儿就把他从脖子到小腹摸了个遍,边摸还要边说着自己的想法,等最后她的小手即将要伸进他裤缝才终于忍不住把她拦了下来。
祝君君就是知道管笙脸皮薄所以才故意这样逗他,想看看他能隐忍到什么程度,但等试探出来后,她非但没有满足,反而愈发地想看他失态,便俯下身凑到他耳朵边低低道:“管兄,现在装君子可就没意思了,你要是真不愿意,又何必给我留门呢?你明知道我来找你做什么,还这般故作矜持,就不怕我真的走了?”
管笙被祝君君这番登徒子式的言论调戏得够呛,他读了那么多书,此时竟找不出一句能用的,最后只能咬着牙告诉祝君君:“你小点声,我母亲就睡在隔壁……”
祝君君一听更乐了,快速舔了舔管笙饱满的耳垂,混不吝道:“你放心,我有分寸的,一会儿我动作轻点儿,你别叫那么大声就行。”
管笙无语凝噎,忽然松了手把祝君君一把从身上抱了下来,旋即翻身压住,用力咬住了她胡言乱语喋喋不休的嘴,颇有几分恶狠狠的味道。
祝君君见她终于把老实人给惹急了,心中一阵乐,却忽然转了话锋,故作正经地问管笙:“你怎么一支蜡烛也不给我留,黑灯瞎火的,害我差点儿摸到令堂屋里去。”
管笙哪里好意思说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最近变黑了,不愿给祝君君瞧得那么清楚,但转念一想,他们一整个下午都呆在一起,祝君君肯定早就发现了这一点,此刻熄灯,委实有些欲盖弥彰。
尽管有些不愿面对,但管笙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君君,你……有没有觉得,我哪里……不一样了?”
祝君君蹙起眉——管笙有哪里不一样了吗?
她绞尽脑汁回想了下,只觉得最大的不一样就是他变得比三个月前结实了很多,肌肉更加凝练,整个人看上去也更精神,除此之外,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了。
咦,等等——
会不会是她思考的方向不对,管笙在这种时候、这种姿势下问自己这样的问题,怎可能会是想要一个正经的答案呢?
想着,祝君君又悄默默把手往下探去,趁着管笙注意力分散一把握住了他那根站得笔直的分身,恍然道:“确实不一样了,管兄,你这儿要硬得比以前快了呢!”
管笙想,如果自己今天死了,那一定是被祝君君给怄死的!
而祝君君毫不知晓自己对管笙究竟造成了怎样的伤害,因此当管笙头一次主动出手撕开她衣服的时候,她好生诧异了一会儿,还以为自己真猜对了——管笙这愣头青终于懂得床帏间的美德是主动了。
于是主动抱住管笙脖子,把人压了下来吻到了一块儿。
湿热的唇舌互相纠缠,在这种时候最能撩拨人的欲望,还没过一会儿祝君君就觉得自己已经湿得不行,水汪汪的小穴里媚肉不断收缩,亟需一根大肉棒插进去杀一杀痒。
可管笙却没遂了祝君君的愿,他将祝君君一双嘴唇吮得红肿后转而去亲吻她的面颊颈项,然后从锁骨吻到她一双乳尖,含住那红红的肉果儿吞进嘴里好一番舔弄,忍着怒气轻轻地咬着,两排齿关迭合起来细细厮磨,同时手掌也托着那两团雪白的乳肉来回揉按,直弄到祝君君肤色泛红,香气一阵阵地从肌肤下透散出来。
这一连番操作叫祝君君胸口泛起一阵接一阵的酥麻快意,却又偏偏得不到一个痛快,恨不得想摁着男人的后脑勺让他弄得再彻底些才好。
然而管笙又在这时候松了口,接着继续往祝君君小腹吻去,那吻落得太密,好似春雨连绵,祝君君越发难耐,不由自主地泄出了呻吟,催着管笙快快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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