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笙的自制力在遇到祝君君后从来都是纸糊的,一溃千里已是常态,此刻自是没有例外。在掌心被那团柔软又饱满的乳肉紧紧贴住的一霎,他脑袋里的有东西便彻底清空了,什么愧疚、什么懊恼,全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再也不能强作理智,未出口的话全部化为炙热的呼吸,然后像野兽循着猎物的血迹一样在祝君君丰盈的双乳间疯狂汲取她甜美的气息,两只手将这对乳儿揉得几乎看不出原来的形状。
“哈啊……好舒服……!”
祝君君享受地呻吟起来,雪白的肌肤浮起一层暧昧的蜜色,不多时又要求管笙用嘴来满足她。
管笙也是十分配合,轮流含着那两颗敏感的乳尖舔弄咂吮,如啃噬般又咬又嘬,不一会儿便将它们玩弄得嫣红一片,原本粉色的乳晕由深至浅扩散开来,像两朵盛放在雪山顶上的花。
祝君君被弄得哼哼唧唧,喘息不止,情火从小腹处燎原般席卷全身。她不自禁弓起了腰,将私密处紧贴上管笙的小腹,与那根蓄势待发的粗长硬物隔着衣衫来回磨蹭,把藏在花唇间的小豆豆磨得像石头一样硬,淫穴里的汁液更是争先恐后地往外淌着,已然是动情到了极致。
管笙私心里真想直接把祝君君给办了,插进她柔软的身体里纵情驰骋,双双登仙,可他到底记着祝君君的心愿,生生将这股冲动压了下来,只在嘴上酸溜溜地问她:“为何你不要我伺候你,是不是我……舔得你不舒服……?”
被酒精与性欲冲昏了头的祝君君根本听不出管笙话里的醋意,反而趁着他分神的这个档口又翻身将他压了下去,然后骑在男人胯间更加放纵地扭动起来,胸前布满了淫靡指痕的双乳如水滴般摇晃不停:
“既然是愿望,那当然要许一个从来没有过的呀!……还说你是读书人呢,怎么这么笨,这点常识都不懂!”
边磨蹭还边撕扯男人的衣物,并因为控制不住力道而直接撕出了一个大口子。
就听那裂帛声在安静的屋子里呲啦响起,管笙要去解盘扣的手呆呆滞在了半空,然后眼睁睁看祝君君两眼放光地俯下身来,圆溜溜的脑门正正撞上他的胸口。
来不及缓解这股疼痛,管笙便觉胸口一阵湿热,他仰起脖子一看,竟是祝君君也在舔着他的胸。
少女张着红唇,吐出一截湿漉漉的粉色舌头,像猫儿取水似的在他胸前一口一口地舔,每一处被她舔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一滩薄薄的水痕,却同时像燃起火苗般滚烫,烫得管笙瞬间绷紧了全身肌肉,连骨头都开始打颤。
“君君……”男人的声音好似被情欲熏哑,“别舔了,我——唔!”
祝君君根本不理会管笙的逃避,在舔到男人浅褐色的乳晕时直接一口咬住了那微微凹陷的小奶头,含进嘴里猛一个吸,然后像哺乳期的婴儿一样肆无忌惮地吮了起来。
“君,君君……!”
又一次被祝君君“吃奶”,管笙羞得要死,古怪却强烈地快感却直钻脑门,他甚至能够清清楚楚地感觉到此时祝君君是怎样用舌尖撩拨戏弄他的,那颗小小的东西平时根本察觉不到它的存在,可此时此刻它的存在感简直比他自己还要强,让他从背脊一路麻到了尾椎。
于是蒋灵梧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一个闭着眼睛吃奶吃得不亦乐乎的祝君君,以及另一个咬牙望着房梁一脸羞愤欲死的管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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