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无比清醒的脑子宕停,甚至不自觉的张开颞颌,让他进来。男人顺从得很,一路抵进檀口,缠住舌根,舔舐粘腻的上颚。痒——喉间泛起瘙痒,近乎是在被小钩子抓挠。他的舌根压下,在仅剩的一点空隙里作乱。
起身后撤,柳兰时极快地喝了口药,两指掐住下巴紧紧堵上去。汤水整团灌下,她根本尝不出味道了。舌头被吮到发麻,齿关打颤,椎骨至胸前浑身都在发抖。
“我…唔…我才刚好……”
唇畔留恋许久,才肯放开。院正大人的药也刚好喝完。
屏风后只听到瓷玉落地的动静,衣褥交迭,绸丝刮磨,还有令人面红耳赤的涎水啧声。柳兰时把碗朝外一扔,翻身上床,长腿跨在她身子两侧。铺天盖地的吻砸下来,太急太用力,逼得玉璟泪水涟涟。好不容易在停息之间喘了口气,又被大厦将倾般的力道压上。
“小璟,我许久未见你了。”
面色潮红的人嗔他一眼,哪里就有这么久。
“从绮楼回来后,你总在御书房。若不是这回实在撑不住,便有一月不曾相见。”
“诶呀,兰时哥哥不会是想我了罢?”
玉璟全然忘了刚才被欺负到什么样,又想去逗他。最近确实太忙,常常顾不上吃饭,更别说去坤宁殿找他。幸好后宫只一人,否则不知道要被怎么折腾。
胸口衣襟被拨开,吓得她立马回神,“医嘱说了!抱恙在身就是要静养,你,你不许做那事!”
“小璟怎么知道要做哪事?”
略带凉意的指尖依次划过肩胛、胸乳,捏了捏粉嫩的奶尖。等它硬挺挺地立起来,又左右拨弄两下,低头从根缘处上舔,直至唇肉分离,勃起的乳珠轻微颤动。“是这回事吗?”
他太坏了!皇帝几乎是哭着叫他,“不许舔!”
“医嘱不是也说了,多出汗利于去湿排虚。”
“兰时来帮帮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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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老土的喂药,但还是喜欢写(咳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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