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街市上闲逛,她在某处发现了个较为偏僻,且空置的房子,她进去看了看,房子不大不小,刚好能住得下四个人,然后她就去寻人问了下,要买下那个房子需要叁两银子,现在她与盛远手里的铜钱顶多才七十枚铜钱,要想买下,还得要点时日。
“搬家?”
“妻主不想住在这儿了吗?”
段思行问。
“嗯,住在这儿总归不方便,走着去集市上还要半个时辰,长期以往下去,万一哪日天气骤变,下大雨,下大雪的更是不方便,所以还是搬走比较好。”
她说。
盛远默默注视她挖菜的动作,熟练又迅速,嫩白的指尖也很快染上了污泥,等挖好了菜,她伸手抹去额头上的汗珠,压根没有注意到指尖上的污泥将额头都弄脏了。
“可是...”
段思行本要说话,却是发现盛远抽出帕子,拉住从院子出来的宋怀玉的手腕,低头小心翼翼为她擦去额头上的泥渍。
“染上了泥。”
等他为宋怀玉擦干净额头上的泥渍,一旁的段思行眼神奇怪地扫视起盛远。
盛远收起帕子,宋怀玉发现他的神情还是与平时那样,也没多想,拿着摘好的青菜钻进灶房。
作为旁观者,许久没有出声的仲彦景定睛直视盛远的一举一动,待盛远察觉他的注目太直白,拧眉扭头问他:“如此看着我做什么?”
仲彦景笑着摇头,说:“没什么~”
随后什么也没说,钻进灶房继续烦扰宋怀玉去了。
盛远觉得莫名其妙,再一回头,又发现段思行也是仲彦景那般,眼神奇怪。
“怎么了?”
他问。
“没...没什么。”
段思行摇头。
晌午时分,四人坐在灶房的桌边享用着宋怀玉做的饭菜结束用膳,午膳结束后,突感虚弱的宋怀玉向叁人提了嘴不太舒服就回了房。
宋怀玉感觉自己浑身发冷,躺在床上也无法疏解。
她想,自己应是吹了风导致的,毕竟以原身这虚弱的体格,稍微冷点的风就能让她感到不适,阵阵冷意传来,她拉过身旁的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可这样也无法驱散寒意。
宋怀玉在梦境中如海上一叶孤舟在随着海浪颠簸,沉沉浮浮间脑袋晕乎乎的,而这时,有谁从身后抱住了她,呼出的气息落在她的颈后,湿湿热热的,让她好受了些。
“冷...”
她迷迷糊糊道。
抱着她的人低笑一声,将她搂得更紧。
这人温热的身躯紧贴阵阵发冷的宋怀玉,不知过去多久,宋怀玉的体温也慢慢升了起来,她转了个身,往散发着暖意的源头钻了钻。
月升树梢,安静的四人之家中的某间房蓦地传来轻微响动,穿过岌岌可危的房门,能看见青衫男子将瘦弱的女子压在身下,彼此的长发相缠,一呼一吸间,身下女子红着脸推搡着身上青衫男子。
“仲彦景!你个登徒子!”
宋怀玉咬牙切齿啐他。
“只是抱着你睡就是登徒子了?”
“妻主若是和我做了那样的事,那才叫...登徒子...”
说着,仲彦景拉过她的手放进他宽大的衣领中轻抚。
作者的话:
下章让怀玉吃点肉沫沫,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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