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笑言放下心来,“那就好,那小子再怎么烂也是靠得住的。”
江予河低下头,脸埋在何见颈窝里呼吸,呼出来的热气引得何见耳廓通红发烫,嗓音低沉性感,在她耳边动情一样的着迷呻吟。
湿热的嘴唇含上了她的耳垂,何见差点抑制不住发出声音,刘笑言关怀的问她:“你怎么回事儿啊?见见,你周围呼吸太重了吧?干嘛呢你?”
接连的问话让何见残存的理智拉回正轨,她心惊肉跳的撒谎:“我在跑步,刚围着操场跑了几大圈,累死我了。”
刘笑言信了她的话,“那好,那我就挂电话啦!等我回去买点好吃的带给你。”
电话挂断,何见推开压制她的江予河,坐起身,心绪五味陈杂,唾弃自己怎么一遇到他就禁不住诱惑。
何见的表情不似刚才的渴求,江予河拥她入怀,嘴唇吻着她的鬓角问道:“想什么呢?”
她不说话,他双手按住她的肩膀,低下头细细的盯着她看,表情带着茫然,“嗯?”
“不是刚才还好好的?”
询问间,安静地客厅刹时又是一阵急切的电话,何见呆愣的举起手机,放在耳边道:“妈。”
江予河动作微顿,报复性的揽她入怀,紧紧抱着她。
他让她柔软的胸乳辗磨在自己胸膛上,手掌横在何见后脑,腕骨青筋暴起,插进她漆黑的发里,思绪繁杂。
“见见,你弟弟他今儿怎么样?赢比赛了吗?”
何见差点喘不过气,装作很镇定的语气说:“赢了,他们篮球队发挥不错,我当时在现场,觉得这小子挺厉害的。”
何美玉乐呵呵的声音传来:“江予河这混小子认准一件事比较有毅力,遗传了你爸。”
江予河叹息一声,忽然扭转身体让何见趴在自己身上,他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寻到她脖颈一个舒适的角度,蹭了蹭,很安静地闭目养神。
突然一个换动作,让何见娇嫩的阴户蹭到了他的牛仔裤布料,他的呼吸浅浅喷在她耳侧,她止不住的身体颤抖,“他才没有老爸帅,丑死了他。”
何美玉大笑:“哎呦喂!你弟多帅一小伙儿,长相从来不入你的眼,上辈子绝对欠你这位老大钱了。”
何见赶紧应付几句和何美玉挂了电话,蓦地推开江予河,温存消失,冷声开口:“我们不能这样,会遭受天遣的。”
“去他妈的天谴。”
江予河微眯着双眼,从玻璃桌摸出一根烟掏出点燃,“真的有天谴最好先劈死我。”
两个人坐在同一侧沙发,心中都因为母亲的那一则电话惆怅失意,何见整理自己的衣服,骂他:“不许胡说,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那么幼稚。”
安静压抑的客厅响起她强装镇定的嗓音,她轻声问道:“那老妈打电话过来你为什么会害怕呢?”
江予河不说话,兀自燃烧着那根儿香烟。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你也觉得做这种事是不道德的,对吧?”
江予河笑的肩膀颤抖,他熄灭那根只抽了一口的香烟,眉眼染上了红霞,他淡声道:“那你要我怎么办?”
何见强忍心中想要流泪的苦涩:“凡事总有解决办法的,从明天开始,我们从头来过,我会当这一切没有发生过。”
“其实说实话,咱俩年龄加起来,都快比咱老爸老妈岁数大了,正血气方刚的时候,喝醉酒乱了性很正常,我能理解你们男孩子的想法。”
“我个人并不是很有负罪感,你也不必太在意,在这场意外里,始作俑者是酒精,它让你我二人有了肌肤接触,抽身离去之后,我好像并没有损失什么,整个人还是完好无损的。”
何见声线带着哭腔:“所以说,男孩子要少喝点酒,切忌别分不清对象,酒后乱性。”
江予河抚摸何见的脸颊轻笑:“不愧是我家姐姐,就是这股蔑视一切的清醒韧劲儿,让我在你面前心甘情愿的像个傻逼。”
她心里堵的难受,评价说:“你本来也不聪明。”
“是吧,聪明就不会爱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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