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性爱结束,俩人睡在同一床薄薄的白色被褥里。
何见并起双腿合上外阴,腰酸背痛,男人喷射出来的精液风干凝结成了块状物,与自身分泌物搅拌在一起,刺挠得她大腿内侧湿痒粘腻。
就在刚才,江予河手掌环抱住她的腰,下巴在她头顶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沉沉睡了去。
他闭着眼睛,深黑的眉毛英挺,呼吸薄薄的喷洒在何见发梢,这段日子,他由于工作忙碌忘了刮胡子,嘴唇四周重新生长了一层略微泛青干硬的胡茬。
吻她的时候,干硬的胡茬扎得她嘴唇疼。
何见依偎在他怀里,手指在他胸膛处画圈儿抚摸,眉眼温柔,她着实很爱他的味道。
他的唇舌偏向红色调,牙齿白,舌苔很干净,哪怕经常性的抽烟入肺,气息还是格外清冽,没有难闻的香烟味。
她悄悄退后驻足这张脸,小心翼翼轻吮了口他的鼻尖,上面有他因平时不良习惯抽烟,而染上的细小黑头,在她看来,这个小缺陷反而增添了他成熟男人的魅力。
床单经过两人这一场精疲力尽折腾,需要更换,此时皱巴巴的平躺在两副年轻的躯体之下,她和他不着寸缕,温存在白色薄被里肌肤相亲。
趁江予河闭着眼睛蓄积精力,何见一笔一划的在他胸口写字。
“做爱。”
浅浅的呼吸掠过耳畔,湿热的亲吻随即落入何见的眼角眉梢,游走到嘴唇,含住吸吮。
舌尖探进去撬开香软,很快律动出黏腻不清的水声,从他口中呼出来的热气渡给了何见,暖暖的吸附着她口腔里每一寸清香,连上颚与下颚的牙齿也不放过。
一吻结束,江予河抓住她的手,插入缓慢十指紧扣,困倦的问:“写的什么?”
她温柔答道:“猜猜。”
江予河疲乏睁开眼,他重新压到何见柔软的身体上方,眼睛不厌其烦的注视她白皙的女性躯体,视线逐步下移,吻住鼓涨饱满的侧乳。
薄被因为他撑起来的动作,从肩膀滑落至腰际,他在她身体上方律动身体,用自己勃起的阴茎磨蹭外阴,从前往后捣鼓脆弱不堪的阴蒂。
他握住自己的茎身抚慰,阴囊里的精液,再次聚集挤破了头直冲顶端马眼跑去,于他视线下方,一小撮湿漉漉地温热白精正在溢出尿道口。
“再写一次。”
大拇指按住顶端马眼拭去精液,压低腰部停在山丘外,男人勃起的茎身触摸着阴唇,两方肌肤磨合互相安慰,热热的快感如潮水一般凶猛袭来。
何见面红耳赤的低喘,指尖摸到江予河汗湿的胸口,双腿敞开迎合他的调情,不动声色涂抹两个字:“做爱。”
友字最后一捺落下,江予河疲乏的眉眼柔和了很多,靠近她耳边呢喃,“是友爱,前端一个做字。”
揽腰入怀,他将她翻过身,胸膛紧贴她后背,两只长腿压在她腰两侧,手掌伸向白皙丰盈的乳,双手托住,隆住乳肉往中间挤压。
嘴唇含住何见后颈的湿发移到一旁,江予河热热的唇贴上那块肌肤轻吻,沉浸做爱的一男一女,两人肌肤颜色大体相近,是从母亲子宫里就自带的禁忌美感。
何见锁骨凹陷,白皙美丽的肩膀深挨着江予河宽阔的肩,乳房被他揉捏在掌心里,聚拢成了一团充盈涨奶的形状,连乳晕都变得越来越鲜红。
她双手趴向床单轻喘,鬓角边散落的黑发香汗淋漓。
她覆住他的手去摸自己的胸口,心脏跳动的方位,是一团无法熄灭的火焰。
江予河双手从腋下穿过环住充盈,嘴唇轻吻她光滑平整的左肩,喟叹道:“胸型很美。”
身体往前顶向盈盈一握的纤腰,“这里也是。”
何见面部潮红的和他肌肤相拥,捂住他的双手说:“医生说安全期怀孕的几率很小,有百分之十,可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予河,真的中了我们该怎么办?”
江予河深深吻向她凹陷的锁骨,呼吸粗重,毫不犹豫道:“生下来,我有能力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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