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班地铁上人流稀少,憔悴的加班社畜连打了一串哈欠,继而横躺在座椅上。
严熙乖巧地坐在角落,这排区别于其它颜色的座椅,上方贴了‘老弱病残幼专座’的字样。
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根本没人会计较抢座,占座的问题。
她双手平放在膝盖上,手指和毛衣搅在一起,心乱如麻,一个小时瞿波对她说的话仿佛还在耳边萦绕。
“所以我好恨你,恨不得将你吃掉。”
他微微一笑,好像讲出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比如告诉她明天早上要吃什么。
“你背弃了我们所有的约定。我想不明白,我是不是真的那么惹你讨厌,能让你拒绝所有和我有关的事。”
瞿波抬了一下眉毛,摊开双手,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眼底还是那幅看不出喜怒的样子。
她的嘴唇已经咬到惨白中透出紫红色,下唇的那个还没来得及愈合的伤口又渗出血丝,面前的被子揪出抚不平的褶子。
张口欲辩解,却是发不出一个音节,无力的合上嘴巴,不能言说的情绪倒灌进了胸口,心脏的每一下跳动都是抽痛。
“唉,可能这就是我的命吧!”他摇了摇头,叹息道。
“我......”
“嗯,我求的很少,一周二次的频率不算高吧?”他伸出两指在她面前摇晃,浅笑着问道。
“瞿波...我......”
“嘘!”食指放在唇边示意,瞿波神情倏然严肃了起来。
如一尾游鱼滑入湖泊,深褐色的头擦过两团酥软乳房,沿着细腻的皮肤游走,一路留下涎水,来到花蒂的面前。
他轻轻地吻了下去,好像和一位深爱的姑娘接吻,郑重而谨慎。每一个接吻的步骤都没有被省略,先是用柔软的唇和它相贴,再用津液将它濡湿,最后伸出舌头同它勾缠。
有一个多余的动作也没有忘记,张口咬住那颗小小的肉珠,斯磨于唇齿的关口。
她揪住他后脑的头发,胡乱拍打他的后背,痛呼着求饶:“瞿波,瞿波你放开!已经很晚了,我还要回去。”
松开齿关,灵巧的舌头自下而上刷过阴唇,卷起淫液落入口腹,眼见肉珠磨出艳红,某人爱惜地降下一吻安抚。
“很快,我可以让你很快就高潮。”
他自豪地抬头,眼里有兴奋闪烁的光,说完,低下头继续在她腿心耕耘。
鼻息打在敏感的阴蒂上,酥麻的感觉折磨着下体,大开的窗户灌入初春的夜晚的冷风,半截暴露在外的身体措不及防的中招,一个哆嗦传到腿心之间,蜜液淌出穴口。
“不会耽误你回家。”瞿波诚恳地说道,将流出的黏液一点点收集,吞吃入腹。
阳具迫不及待地高挺,摩擦着靡红的花穴,几次三番的在穴口玩弄试探,粉红的头部浅入几分,又急忙退出。让人迷惑地假动作多了,不知不觉卸下防备,直捣黄龙的那刻格外的印象深刻。
浮华的霓虹借寒风敲打玻璃窗,窗格发出哭号,因此起彼伏的汽笛声聒噪喧闹,这点无济于事的挣扎便无人在意了。
她痛苦地关闭视觉,喉咙发出呜咽,胸脯抖动,手指盖在脸上拉扯着头发。
紧张的小穴格外狭窄,性器在甬道的肉褶间抽动,一来一回的动作不算轻松,废掉那人大半体力。
可惜,瞿波并不这样认为,那下面的口夹得紧,他越是爽快,心里总想着要撞开。
说到底他还是放不下她,因为那些高昂的沉没成本,也因为那颗没人会相信的真心。只是在心里想了一遍,他便打消这种念头,身下的抽动减慢,温柔地抚摸她的躯体。
严熙额头沁出汗珠,和泪水搅在一起,没入发梢,一双柔荑之下,抽泣的声音小了,听起来像是蚊蝇的呐喊。
舌头濡湿嘴唇,他盯着那对波荡的红果,口齿间盈满津液,俯身迎去,一口咬住,如霸占玩具的幼稚孩童,衔在嘴里不愿松口。
几番扫荡,品尝过红果的滋味,瞿波恋恋不舍地开口道:“好香,有奶香味。”
吃过左边,还有右边,成熟女子身上的体香和乳香,早在几千年前就有人流连忘返。
“瞿波,很晚了......已经很晚了。”她柔声哀求道。
那胸口下的一颗心脏,不知道正在想着谁。
“我知道。”
在房事的兴头上催促,他略有不满,退出性器,又重又沉地捣进去。
“呃.....轻...轻点...”她闷声哼咛,仰头躲避,绵密的汗珠在的脖颈上凝结。
舌面将那些咸味的水珠一颗颗收集起来,他咂摸着嘴细细回味,门齿的痕迹烙印在圆润的下巴上,像是拿定了这块肥肉,死不松口的狼。
阳具冲刺几番,把黏液射出去,疯狂地吻啄在她的面部,每一下都要伴随一句‘我爱你’。
她由他抱着去卫生间清理身体,在沙发上停歇了好久,才拾起散落的衣物,一件件穿好。
走出房门的那刻,手臂被一股大力牵绊,身体向后倒去,饱含不舍的激情的吻深深落下。
末了,他做了一件出尔反尔的事。
瞿波眸子里凝着星,拇指在她唇上摩挲,“算了,我送你去地铁站。”
夜风习习,安抚着性事过后发烫的身体,犹如水洗过的神经焕发高昂的兴致,他的精神面貌极好,神采奕奕,像是灵魂回到了初中的美好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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