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向下滑去,指尖沾取了一抹黏液放入口中,吮吸上面残余的味道。
腾出另一只手在阴蒂上打磨,酥麻的电流经脊骨攀爬至全身,花蒂尽兴地舒展。
中指探入花穴,进入两根指节,身体的主人习以为常,动用自己的手指在穴内往复抽插。
高潮如期而至,她细声呻吟,战栗的小穴平复下来,在余韵中落入回忆。
......
“唔!”
严熙快速用手掌盖住失声的嘴。
潮浪过后,穴内的手指还没拿出来,感受着翕张的小穴,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吞吐。
隔壁的女人发出一声长吟,而后是倒在床上的闷响。
自慰后的小腹酸胀难耐,人总会有尿意。
她在床上翻来滚去的忍耐,还要支起耳朵留意隔壁的谈话,以及屋子里各种细小的声响。
熬到一切声息全无,膀胱濒临崩溃,才敢揉着肚子跑到厕所去。
泄完尿意,拿卫生纸一遍遍擦拭内裤上的黏液,一道深色水痕还是不可避免的留下,清理私处的液体,碰到纸巾的花蒂还会有敏感的酥痒。
夜已深,明日还要上课,来不及进行第二场,严熙只能刻意忽视着性器的诉求,拥着被子入睡。
“昨晚没睡好吗?你今天怎么这么困?”瞿波冲好咖啡放在桌角,关心地问道。
她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打扰自己,双手一围,脑袋掉进去,又开始补觉。
睡睡醒醒,依靠着‘好同桌’瞿波给她打掩护,平安混过一天的课程。把课本装入书包,打着哈欠接过他递过来的笔记,扬手一挥,就算打过招呼。
径直走出班门,某人的声音紧跟着追出来,“看不懂的地方记得问我!”
少女跑得飞快,马尾辫高甩,角度已经达到和地面平行。
今天是严律学校开高中生毕业典礼的日子,她说好了要去旁观,顺便接他回家。参观毕业典礼是托词,真正的意图是后面那句。
停在高三的教学楼前,严熙已经站不直身体,扶着膝盖大口喘气。熙熙攘攘的高三学生从她身边走过,像是被一片白云包裹,她努力在满目白衬衫中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不负所望,终于在二楼的走廊上看见他。
笔直的身板,衬衫一丝不苟地穿在身上,严律因上台发言需要,还提前搭配了西裤和领带。
严熙把手放在脸颊旁扩音,刚想喊他,又迟疑地放下。
成群结伴的白衣少年和少女,不再流向楼梯的方向,人群停滞,纷纷回望一人。他身边早已被清场,无形的空气墙为主角建造,将众人隔绝在外。
手捻情书放在背后,娇羞的女孩子已是面若桃红,她双手呈递书信,硕大的红心向上作封,爱意不能表露得再直白了。
站在楼下的人也停下脚步,仰头看起八卦来。
他们能看见的不过是一出默剧,没有声音,只能凭借人物的动作脑补想象。
书信落下,女孩张开手臂抱住了男孩,不顾众人的眼光,脑袋亲昵地贴在严律的胸口上,深情地拥抱良久。
人群发出哄闹的‘嘘’声,像是夏天赶不走的聒噪的蝉。
真是多管闲事的吵闹!
她气红了眼,双手盖上耳朵,不顾方向地跑出云聚的人群,眼泪和哭声甩在了后面。
原来留在原地固守的只有她一个,只有她还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那样离不开他,而他已经大步迈向成人世界了。
严熙越想越难过,她想说——
昨晚,我还幻想着他自慰。
头摇得像拨浪鼓,眼泪夸张地甩出去,脑海里的形象还是坚持停留在那里。
一夕之间,某个人眼里的世界已天翻地覆。
低头走回家,眼泪洒了一路,瞿波的信息照常发过来,她没有如往常一般视而不见,立刻打字回复了他。
【你有不会的问题吗?】
【我答应你。】
......
瞿波穿了一件皮质短外套,浅色休闲牛仔裤,特意打扮出和蔼亲近的模样,敲门前,又借着手机的反光摆弄了两下头发。
他对她的家人也曾下过功夫了解,知道她最亲近这个哥哥。这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经年累月的熟悉,自由恋爱的年代,他有自信说服这个男人。
进了这间狭小的屋子,拥挤的空间里摆放了两人的生活用品已是满满当当,根本没有多余的地方招待陌生人。
瞿波没有在意,捞过一张椅子坐在茶几的另一边,沙发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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