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将的软肋还难猜吗?
严熙含了一口红酒,走到他面前,捧住那颗垂首的脑袋,把唇贴上他的,酒液送入他的口中。
余下的动作已不需用言语沟通。
厚重的手把扶住腰肢,齿关大开,柔软的舌任她挑逗,就算她在此时往他嘴里吐唾沫,他都会甘之如饴的咽下去。
所以喉结上下欢快滑动,‘咕咚咕咚’地咽下琼浆玉液,忍耐的声音寻着间隙漏出嘴角。
大掌滑至臀部,托起她的身体放到自己身上来,勃起的性器和腿根的细腻皮肤磨蹭,隔着棉质布料的束缚,如盲人摸到一支春天盛开的花,却着急看不见花的颜色。
她敲了敲他的肋骨,示意停下。
两张意犹未尽的嘴分开,唇部清亮的液体泛着光泽,好像刚涂过一层润唇膏。
严将咽下津液,扫过她嘴上的口涎,唇峰擦着唇峰,谦卑地等待指示。
“椅子太硬了。”
“换过房子给你买一个舒服的椅子。”
严熙的胳膊搭在他肩膀上,身体一震,屁股被抬起,腿根的手掌稳当地托着她,一路走到卧室,放倒在床铺上,没有一点颤抖。
挂在脖子上的手没有松开,牵着他拉到自己胸脯上。
他似乎有所察觉,看了眼床头柜,问道:“还是用你自己的钱买套?”
摇头否认,拉过一只手掌按在酥软的乳房上,她说:“我只买了酒。”
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地走着,严将的心跳比钟表还快,他顿时放开了手,不自在地捏住自己通红的耳垂。
“我去洗个澡。”
说完,灰溜溜地逃走。
卫生间的水声响起,很快又被闸断,他光着身体走出来,水珠只粘在下半身。性器高挺,嫩红的龟头露出来,茎身湿哒哒地掉下水滴,地板上砸出大块的水痕。
当他趿着拖鞋回到她面前时,严熙正在摆弄着床头柜上的相框——一张他们两人的合照,被她装裱在小相框里,做家具装饰放在床头柜上。
这段时间,她百无聊赖,做了一些手工,又把房子各个角落重新装饰了一番。
现在这间卧室的墙上也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玩意,有以前的旧照片,也有她钩针编织的玩偶。
绸缎一般顺滑的睡衣随着摇晃的双腿卷到腰上,漏出全部深蓝色内裤,两侧连接的地方是脆弱的蕾丝带子,兜底的布料少得可怜。
粉红的脚趾像猫爪子,摇晃摆动,勾起严将的性欲。
弹簧床垫吱呀塌陷,他坐到床边的动静不小,可她还是被吓了一跳。
夺走手里的相框,把她压在身下,鼻梁狎昵地相贴,同她一起看着照片,手指摩挲着相片上少女的脸。
“明年,还去这里,我们重拍一张。”
“好。”
严熙点头,碎发搔挠着胸口,磨得他心头直痒。
相框被安放在床头柜,温热的手掌钻入内裤遮掩的区域,三两下剥掉衣物,手指在私处的窄缝上一抹,黏液蹭得满手濡湿。
她转过头看他,眼波如秋水,很快又害羞地转回去。圆润的屁股轻轻抬起,装作不经意擦过他的性器,生涩地偏躲着他。
他扯过枕头垫在她的髋部,扶正阳具摸索着花穴,嗓音低哑,贴着她耳畔说道:“抬高一点不会疼。”
蜜液哆嗦着流出来,穴口不经意地张开等待。
龟头挤入花穴,湿热的小穴吸住头部,再进入一段茎身,穴肉欢快地舔着,淫液将他四面八方地包裹。
严将满足地闷哼一声,掐着她的一段腰肢轻抬,没入全部的阳根。
丝绸睡衣被揉作一团脱下,红果和乳肉收在掌心,抽动阴茎,淫水淋漓,腰窝塌陷。身下的人少经性事,即使咬着被单,也能听见婉转的呻吟。
他低下头吻她光滑的脊背,酥麻在皮肤上炸开,身体抖动着躲避,肉穴也忍不住战栗。
“熙熙,叫出来。”
温润地声音撞入耳朵,她牙齿发颤,嘴里的被单再也咬不住,小口张开,呻吟迭着声送出去。
阳具又胀大几分,手心沁满汗水,握不住手下的身体。
把黏着手掌的汗蹭在自己身上,他扶着她的腿根冲刺,由慢入快,阴囊和花穴拍打,皮肉相撞。
酥痒的电流在身体里乱窜,退出花穴,用手撸动茎身,挨蹭着腿心射出精液。
蝉鸣呼啸,淹没了严将的喘息声,白浊安静地躺在床单上,转眼和床单融为一体,只见深色的痕迹把床品染出斑点花纹。
严熙脸颊上晕了潮红,抬头看了一眼相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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