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射出的精液与先前滑落的乳汁混合在一起,一片狼藉,空气中充斥着它俩交织在一起的气味,不难闻也不好闻,怪怪的,释放完的顾栖,看着眼前的一切,越看越羞耻。
丈夫在主卧睡觉,儿子在客厅玩耍,而他却在卫生间因为陌生人发情自慰,还是一个脑子可能有病的陌生人,怎么能这么饥渴,内心不由唾弃自己。
从怀孕到现在,他和陆柏聚少离多,仅有几次团聚,陆航离不开人,晚上也要睡同一间房,再想要,床上多个人,什么也做不了,他们已经六年没有性生活了。
以前也有过欲望上涌,但最后都自我平息,不像这次又急又狠,让人把持不住。
体内的快感未完全消逝,比不上射精时的感受,却也令人身心舒适,顾栖扶着墙壁不由回味,居然觉得自慰的感觉还不错,那种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低头望向身下,肉棒没用过的缘故,颜色粉粉嫩嫩,看起来人畜无害,和陆柏颜色紫红,凶狠狰狞的肉茎大相径庭。
顾栖天马行空的想,陆柏操他的时候会不会是他自慰时的那种感觉,心脏砰砰直跳,越来越离谱了,怎么就扯到老公身上了呢,摇摇头,及时打住。
手忙脚乱打开空气进化器,拧开水龙头,白色粘稠物随水流进下水道,地板恢复了曾经的光洁无暇,空气的怪味也越来越淡,直至消失不见。
整洁无异味的卫生间让人松了一口气,“证据”都被销毁了,现在除了顾栖自己没人知道那些害羞,令人难以启齿的事。
重新洗了个澡,对着镜子照了照,眼角发红,整个人妩媚得不像话,有些庆幸,没以这副姿态走出去,否则任何一个看见他的人怕都知道他在卫生间做的事,用冷水洗了四五次脸,恢复正常后,之前的衣服不能穿了,顾栖围上浴巾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出浴室。
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在客厅里认真摆弄玩具,自顾自看起来玩得很高兴的陆航,他很懂事,没去打扰睡觉的父亲。
“妈妈,你怎么现在才出来啊。”发现顾栖的陆航,抛下玩具,雏鸟般投入母亲的怀抱,声音带着委屈,“我好想你啊。”
顾栖去卫生间,客厅就剩他一个人,爸爸去睡觉不可以打扰,新来的人,妈妈又不让碰,玩具都玩腻了。
抱住跑过来的儿子,轻拍背部安抚,进去到出来,没注意都快半个小时了,待的时间确实有点长,蓦然后怕,丢下孩子自慰,出问题的话,顾栖死都不会原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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