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茯苓早被顶得晕晕乎乎,水流得内裤成了一片勉强阻止肉棒进去的透明的布。她攀着陆鹤良的肩,同白天一样缩在他的身下,同时挺着胸给他揉。
“叔叔……呜呜叔叔…叔叔……”
她只会说这两个字了。
胸口又有乳汁流出来了,陆鹤良喉头滚动,暂时放弃了说话,低头下去吃她的奶子。乳尖很快被咬得肿起来,几近艳丽的红,小小的奶孔张着,像女孩子的另一张嘴。
被吸走奶水的感觉让燕茯苓幻觉自己在挣出一张绝对光滑的网,那些网绳蹭在她的身上立即化成了水,让人觉得痒,却寻不到发泄的出口。她茫然地蹬着腿,却发觉这样的过程里被撞着屄,好像更舒服一些。
先前阮娘给的药,陆鹤良不太放心直接给她用,在公司放了一段时间。所里事情太多,他在确定没有问题之后,少量地加在水里给燕茯苓服用过。
后来溢乳的现象就不再那么频繁,但因为没有完全用药结束,偶有意外,会像最初那样敏感。
比如今晚。
白天弄了一下午,陆鹤良掌握着分寸,没有真的做。身上热汗淋漓,他也始终未解掉自己的裤子。
燕茯苓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把他的衬衫扯下来的,等贴着肉摸到他上臂的肌肉,才觉得羞,扭过身子往被子里躲。
“不许躲……过来。”
陆鹤良沉沉开口,捏住手腕把人拉到身下。
他轻而易举褪掉燕茯苓聊胜于无的内裤,粗粝的指腹轻轻一抹红嫩水润的腿心,女孩子就哆嗦着涌出了潮吹时的水。
她连高潮都这么乖,一股接着一股的水淌出来没湿了床单,腿颤抖时腿根连接处白皙的臀肉同样颤动,他能想象如果是自己的鸡巴插进去会被夹得有多么舒服。
“在车上,被我儿子亲湿了,是不是?”陆鹤良伏低身体,在燕茯苓耳边问她。
大脑因为高潮一片空白,燕茯苓生不出骗他的心思,呜咽着点头。
“叔叔……我,我错了……”
陆鹤良不置可否,吻了吻她耳后的那片皮肤:“喜欢被他亲?”
燕茯苓立即摇头:“不…我不喜欢……呜!”
身下被突兀地插了根手指进来。
燕茯苓的腿蜷起,穴本能地收紧,自己的阴唇正裹着叔叔的指根。她接着听到陆鹤良阴沉的声音:“乖孩子,不要撒谎,说实话。”
一根就够了,燕茯苓怕他再插一根进来,立即绞紧了穴,红着脸说:“喜欢……喜欢被陆延亲的,叔叔亲我,我也喜欢……”
这时候也不忘再讨好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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