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在胸前肆虐,甚至有人率先揉乱她的内衣,隔着衣服捻住了她的奶头。
“嗯~”她轻哼,未经思考就知道是谁,嘴巴不由自主唤出,“不要,秦先生……”
“嗯?该叫什么?”肩上的那只手移到了颈上,握着她的后颈,抬起她的头,脸颊靠近,呼吸相闻,鼻尖几乎贴到了一起,似乎下一秒就要亲上来。
奶头被他温热的指腹轻捻。
“嗯哼~”姜伊软了身子,“老公……”
黏黏糊糊的两个字说出口,紧接着面前的男人侧头,将唇贴到她唇上,舌头肆意无碍地往她嘴里伸。而同时,尚未沉沦下去的意识清楚的感受到放在腰上的那只手臂,力度加深了许多,把她的腰身掐得很紧。
是钟文越,文越哥哥。
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当真正发生的时候,钟文越还是嫉妒了。尤其是,在他的视野里,能清楚地看到两人呼吸交缠,唇舌相贴的样子,能看到双唇微微分开时露出的两人舌头交缠的粉红色,双方口水在舌头缠卷中于两人的嘴中推来推往,溢出时黏在她的嘴边,能听到两人吞咽口水的声音,那口水甚至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好醋、好嫉妒,好想立马抢过来。
他的手钻进她的衣服里,扯开了碍事的内衣,毫无阻挡地贴到她的奶子上,掌心疯狂磨着她的肥乳,挤压那颗硬硬的奶子。
好想独占,好想立马抢过来。
“嗯~”姜伊被吻得好舒服,张着嘴任君采撷,脸颊已经沾上欲望的粉红,沉浸在舒服的感觉里。突然,左边的奶子被温暖的手掌揉弄,奶子也被磨得好刺激好舒服,她就忍不住呻吟了声。
“小骚货。”钟文越道,手掌更肆无忌惮揉搓把玩那团软肉,蹭开她的衣领,嘴唇贴着她的肩颈,密密麻麻地吻,仿佛在吻什么神圣又淫荡的东西,越吻越重,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起来,胯下的欲望扬起,将裤子顶出一个鼓包。
秦泽舟放开姜伊的唇,将她嘴边的津液舔尽,当看到她微张的小嘴,粉嫩的小舌头又在勾引他的时候,又想亲下去。
可这时,因为放松了警惕,被人先一步按住她的脖子转了方向,一吻还没行动就落空。
钟文越吻得很急,已经在肩膀锁骨那里吻了很久,但是还是不够,还想要,想要更多。所以本能叫嚣着掠夺,终于寻到机会把她从秦泽舟那边夺过来,就将她嘴巴紧紧堵住,大舌头伸入,操她的嘴巴。
“唔……”
姜伊的嘴巴舌头还没缓够就又被操、又被搅了,甚至比刚刚还有凶还有热烈。大舌头把她的嘴巴挤得满满当当,在她嘴巴里乱搅一通,然后抽出又插入,舌尖顶得好深,好像要顶到她喉咙里去似的,撑得她好满。
“哥、唔、哥……”
“嗯,妹妹,哥哥在。”声音哑得很好听,很欲。
钟文越缓了缓,拇指抵在她的下唇上,不让她的嘴巴闭合,过了两秒又吻上去,卷过她刚刚没法吞咽下去的口水到自己嘴里,咽下。
妹妹、妹妹、妹妹,还想要,还想喝。
他的舌头在她的嘴巴里作乱更加狂暴,时不时卷着她的舌头到自己嘴巴里舔、吸。
姜伊的衣服下摆已经被两个男人完全的掀了起来,内衣也被掀开,一左一右两个男人的手各自把玩着一只奶子,被捏着揉着,爱不释手一般,两只手没有片刻地放开。
秦泽舟解了裤链,放出蓬勃昂扬的性器,拉过她的手覆在上面。
姜伊对这东西熟悉得很,手一放上去,先是试探的摸摸,摸到熟悉的形状,就自发地握住,拇指指腹贴着马眼温柔地磨。
“嗯!”秦泽舟喉间轻叹,想到刚刚钟文越轻骂的那句话,觉得说得很对。
“小骚货。”他说,“老婆真是个小骚货。”
“唔唔……”姜伊闷闷两声,似乎反驳,更像迎合。
她的手继续熟稔地帮他按摩马眼,接着按摩龟头,纤纤素手握住前端,不急着套弄,而是动着手将前端都摩挲一遍。
秦泽舟舒服地闷哼,鸡巴弹了弹,龟头蹭着她手心。
“骚货。”他又出口骂了一句,心里有种奇异的满足感,同时性欲更强,想要更加淫荡。
“小骚货,手活这么好了小骚货,是不是很想念老公的鸡巴,小骚货。”秦泽舟边说,边用手大力抓了把肥嫩的乳肉。
“唔!”姜伊闷唤。
沉浸在接吻当中的钟文越睁开了眼,往下看到姜伊白嫩嫩的手覆在秦泽舟紫粗的丑东西上,帮他揉龟头,又握住柱身套弄,动作熟练,连看也不用看,一只手就做得那么熟,那么骚,一看就是做熟了。
嫉妒的闷窒感又来了。
骚货!骚货!骚货!
钟文越仍亲着她,另一只手放过她的动,动作粗暴地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鸡巴,拉过她的另一只手放到自己的鸡巴上。
整套动作不过几秒间,做得很急,他放开她的唇,粗喘着气:“骚货,帮哥哥做。”
姜伊的舌头还吐在外面,好一会儿才愣愣地收回去,一双眼水意迷离地看着他。
她的右手把鸡巴套得让秦泽舟嗯嗯舒服喟叹,然而左手还在磨蹭。
“伊伊妹妹。”钟文越催促道,“骚货妹妹。帮哥哥揉鸡巴。”
秦泽舟斜眼睨了他一眼。
钟文越的狐狸眼不甘示弱地睨回去。
姜伊终于反应过来,左手软软地握住大龟头,软乎乎地握着龟头揉蹭。
这个形状,是文越哥哥的。
右边是秦先生、嗯、老公的,左边是文越哥哥的。
姜伊低头,眼睛左右快速看了两眼。
两个、两个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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