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不想暴露秘密,那她也就摇了摇头:“不去了。”
“不好奇?”
“好奇的。”
他俩眨巴眨巴眼睛对视,米迪亚最先噗嗤笑出声。
“小乖雀,你真是太有意思了。”他笑着说,“不去他那里,到我这里来也一样,刚好找你有些事,跟我来。”
有了他在身边,可因体会了一把什么叫狐假虎威,再没有人拦着说些耀武扬威的话,反倒是见到和首领牵手的她时,恐惧的情绪里多了一分诧异。
穿过尖顶高塔的连廊,他把人往一只兽人面前一放。
他指着可因说:“今晚宴会的主角,我的小乖雀。”
猫头猫脑的兽人恭敬垂尾。
可因眼睛一亮:是真的小猫咪!
“先弄两件试试看,让她挑最喜欢的一件。”米迪亚随意坐到旁边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她被量了身高叁围。
绕自己跑来跑去的猫咪就在眼前,可因的眼珠子黏住那双薄薄的透着粉的猫耳,攥紧拳头忍住摸上去的冲动。
太可爱了。
好想摸。
她的眼睛不停地在猫咪和米迪亚身上徘徊,猫猫的毛绒尾巴弯成勾人的S,勾子一样把她的心都勾出来了。
米迪亚哪能看不出她的心思,笑着拍拍自己大腿:“量好了吗?量好了就到这里来。”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磨蹭过去,他长臂一揽,捂着眼睛把人安置在自己怀中。
“家里不是有两只了吗,还是自己的,外面的就那么诱惑你?”
可因扒下他的手,仰头看他侧脸:“我不嫌多的。”
“好吧,贪心的人类小姐。”挠着猫咪那样挠她的下巴,米迪亚忽然说,“但我嫌多。”
猫型兽人毛骨悚然地背后一寒。
可因撑着他的肩膀亲了一口那瓣凉薄的唇,噫,怎么酸酸的。在他做出别的事情之前立刻跳下去,拿过猫咪手里的裙子:“我先去试!”
米迪亚摸了摸仍旧带着余温的唇瓣,不温不凉地哼了一声。
裙子居然是笨重繁杂的贵族小礼服,可因习惯了白色衬裙直接往身上一套的穿法,拿着这些七零八落各有作用的小衣服不知所措,和猫猫兽人面面相觑。
还是猫咪打破了尴尬:“小姐,我帮您穿上,有不合适的地方我去改。”
可因两手一摊,把自己当做一个人形衣架子:“谢谢你。”
猫猫兽人拼命摇头:“不、不用,小姐,您最好什么话都不要对我们说。”
她重复了一遍:“什么话都不能说?”
“是的,小姐。”猫猫想起什么,瑟缩了一下,低声提醒,“新来的那位恶魔教师,他……”
米迪亚的声音远远传来:“加快速度,这才第一件呢。”
帮她缠腰封的手颤抖了一下,立马噤声了。
可因后来怎么也撬不开它的嘴,好奇得抓耳挠腮,匆匆试完衣服后又跳回他臂弯里,与当事人本人细声耳语。
“你把那个老师怎么了?”
“给了一点小小的惩罚。”米迪亚轻飘飘揭过这个话题,揉着她的后腰,“选好了吗,选好了就该回去了。”
行吧,他不想说。
回去的路上几乎没碰到任何人,走廊空荡荡的,深处晕染着漆黑,仿佛黑洞洞的深渊。
“维希还在忙吗?”
“是啊,他还在忙。”
可因牵着他凉凉的手指,内心隐约冒起咕嘟咕嘟的不安泡泡。
“他在忙什么呢。”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可因更疑惑了:“你们的关系有这么好?”
米迪亚顿了顿:“说得对,小乖雀,我和他的关系一点都不好。”
然后又说:“不过这次确实不能让你提前知道。”
不说就不说。可因报复似的捏紧交握的手,殊不知这点力气在他看来和蚊子叮没什么区别。
那只恶魔走在前面,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你要是无聊,我可以和你玩。”
可因“啊?”了一声。
这人想到哪做到哪,停下脚步,猝然笑了,接着猛地一使劲,可因一下子被他拽得踉跄,头晕眼花地被抵在冰凉的墙壁上。
铺天盖地的吻落在额头,脸颊,裹挟着潮热的水雾朝脖颈移去,她的衬裙只有一件,拎起吊带往外一剥,轻易就褪去她所有的遮掩,露出花瓣内颤巍巍的花蕊。
环住他脖颈的手点了点他的肩胛骨,声音犹豫:“你……你要在这里吗?”
这里是一大片空旷的走廊,随时可能有人经过,而且空间又大,一点点声音都能引起共鸣,放大成近乎贴耳的回响。
回答她的是恶魔压抑欲望的低笑:
“当然啊,我的小乖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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