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算来了。”
姜泽一直在等她。
姜见月瞧见他衣服都还没换,不由笑道:“想必你也是内心焦灼,根本无心休息。”
姜泽并不被她激怒,他在她手下伏小做低这么多年,早已习惯。
尽管他想问她,她和沉珏的事情,可还是李迟的死更为紧要。
“李迟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几年不见,你的脑子怎么坏得这样厉害了。”姜见月毫不客气地在主位坐下。
姜泽想跟过去坐到她身边时,姜见月一脚把边上椅子的腿踹瘸了。
姜泽不理会她这点孩子脾气,就站在那说:“你别瞒我,周围都是侯府的人,尽可放心。若与你有关,我自然要想办法帮你,把你摘出来。”
“昨日整天我都因偷情被关着,与我有什么关系。”姜见月觉得姜泽此刻的故作从容有几分可笑,他倒是为了面子打算一直不坐下?他向来以一种高姿态纵容她的模样对待她,仿佛无形中能获得些优越感似的。
听到偷情二字,姜泽的面色扭曲了一些。
“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带你回京城。这也是你母亲的意思。”姜泽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姜见月,“若你和李迟的死有牵扯,现在就告诉我。”
信是宋嘉玟亲笔所写。
不过宋嘉玟还有另一封众人不知道的信寄到了姜见月手上。
姜见月语气一派悠然,这是自然,她不用对着姜泽好言好语。
“李迟之死,怎么可能与我有关。这阖府上下恐怕只有你会这样问我。昨日我和昙云都被关着,莫非能有个分神去杀李迟?何况我与李迟无冤无仇,他死了我才难过。”
姜泽看着她拆开信封。
“在你来之前,恭亲王世子心善,已答应让帮我回到京城了。”
“这其中自然是有我的功劳,没有我,没有永平侯府,你以为真有那么好心的人平白无故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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