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她打开手提电脑发邮件:【刘队,张诚生他们还在交易,为什么不等交易完成,就开始实施抓捕行动?你们知道这有多危险吗?张诚生胸口中弹,无论抢救结果如何,请第一时间告诉我。】又读一遍,言语还算克制和冷静,其实她很想骂娘,等有会儿没有反应,就砰的阖上了。起身去卫生间,照着镜子才发现自己灰头土脸的,滑雪衫也撕破一个大口子,她把枪藏回原处,洗个澡,换了身衣服,邮件还是没回。
她为张诚生和萧龙的安危忧心忡忡,等待的滋味很难用言语形容,这显得她很脆弱,一点都不坚强,明明也算老缉毒警察了,生死早就应该有所准备,更该看得淡然,要是有一分怕就不能干这行。
今天这事若发生在她身上,她是不惧的,但队友如张诚生和萧龙,有什么不测,她就很痛苦。
手机不停地振动,她拿过来看,数个未接电话,是程煜辉打来的,回拨过去,他即刻就接了,似乎一直在守着,劈头盖脸就问:“怎么不接电话?”
她一下子就哭了。
“你在哪里?”他嗓音充满严厉,大声地问:“你现在在哪里?”
“我,我在家。”她啜泣着回答。
程煜辉沉默会儿,似乎松了口气,又问:“你哭什么?”
她也不知道。
听到他的声音那刻起,就有流泪的冲动,但心是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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