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小地咽了下嗓子,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点儿,可是开口便是听得她自个儿都酥了骨头的软调,“那,银行,银行也要休息的嘛···”
“不是说,睡够了,嗯?”傅祈弦抬眉,按着她的腰往下坐实在自己腿上。动作间毯子被蹭得散乱,她的大腿几乎毫无阻隔地贴到他的裤裆。
他也不知道怎么能如此抗冷,大冷的天儿也只穿了一件厚羊绒的睡袍,里面便是贴身的衣物,再无其他。现下她几乎就是把大腿抵在他的性器上,那儿烫人得厉害,像是要灼穿布料,烧开她的花谷。
有一股细细的暖流从身体深处涌出来。
杜虞咬着唇不说话,傅祈弦则笑着把她抱起来转了个身,让她两条骨肉匀亭的腿大大地分开,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睡醒了吗,宝宝?”傅祈弦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往她的唇上亲了一下,离开,随即又是一下温热干燥的吻。
“今晚是订婚宴的夜。”他笑着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宝宝。”
杜虞浑身都像是被一簇簇的小火苗点燃了,每一处的肌肤都在渴求着来自他的亲近。两个人即使相处的模式一直如此,可到底名分是变了。
就像是关于两个人的所有连接,更紧地依偎在一起。
此刻只想牢牢地靠在他的身边,和他糅合到一处才好。
她抿着唇笑,主动搂紧了他的颈脖,点着膝盖往他的身上靠,随即坐下。
湿润润的花谷隔着一层水淋淋的蕾丝,和他快要涨破布料的肉棒贴合到一处。
“睡醒了,”杜虞有些害羞,但还是小声地撩拨他,“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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