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的男人一下一下地压着她的腰肢往自己的方向扯,还时不时不知餍足地摆动腰腹向上挺动,龟头次次都快要顶开宫口蹭进最柔软的地方。
甬道深处的那块软肉已经不堪重负地酸麻不已,过于强烈的快感很快就让杜虞丢盔弃甲,她呻吟都快没声儿了,只有点儿力气缩着小腹想要阻挠他的动作,只是被发现后就又是更为深重的操弄,杜虞哭得像个小孩子一样上气不接下气的,“呜呜···嗯呜···呜···轻,轻一点嘛···呜呜呜···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呜呜···哥哥···”
“求你···呜呜呜···”她说什么都不管用,只好胡乱地拣着话语来试图让他心软,“求求你嘛···哥哥···嗯啊···呜呜···”
只是这种小猫挠人似的求饶丝毫不能起到本身的作用,只能反其道而行之地让男人的动作更为张狂,傅祈弦低下头去含住她圆润小巧的耳垂,轻笑着压着她的背脊让她靠近自己的怀里。
耳边被舔弄耳垂的细细水声让她的下身更为敏感,杜虞没几下就又绷着脚背到了高潮,浑身哆哆嗦嗦的,甬道一股一股地往外喷着水液,把他的耻毛和腹肌都沾湿得厉害。
刚被送到小高潮里的甬道收缩着紧紧咬住穴道里的肉棒,挽留他的抽离,软乎湿润的媚肉不舍地攀附在他的性器上,让抽出来的时候就像是被无数张小嘴用力吮吸。
快感电流似的传到傅祈弦的神经里,他闷哼着让自己涨得发疼的肉棒只在她的小穴里留了一个头,把她窄小的甬道口撑大到极限,随即在她小声的抽噎里快速地摁住她的扭动着想要逃离的腰和臀往下坐,不让她跑。
啪嗒一声,密密麻麻的饱胀和酥麻让杜虞呼吸都断开两半来,五脏六腑都快要被操得移位的错觉让她真的小小地哭出了声,“呜呜···呜呜···哥,哥哥···真的会,坏掉的呜呜呜···”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