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器强势又刚猛地劈开她闭合的软肉,层层迭迭的媚肉被抚慰几次过后终于听话地舒展开来,尽力地含弄住他粗壮的肉棒,一收一缩地吮吸着他的肉棒。
傅祈弦被她的小穴咬着性器,自然能够感受到本就紧致的腔道现在变得更为柔韧,缩小的空间里被硬生生地挤入他的分身,就好似有无数双小手在紧紧地握住自己的肉棒。
快感和难耐同时间占据男人的大脑,驱使着他去索取更多的甜美,傅祈弦大掌掐住她柔润的腿根,低头去亲她,哑声哄道:“放松点儿,宝宝。”
两个人是第一次用这个姿势,她的花穴似乎连深度也变短,让身上的男人次次都更用力地往她的小穴顶入,甬道伸出的软肉被抵住往里挤压,好似随时被顶穿宫口的错觉让她没一会儿就哭出声来。
杜虞咬着唇也止不住自己的眼泪断了线似的冒出,她可怜巴巴地开口说他,“呜···嗯啊···那,哥哥换个,换个姿势···呜呜···”
“不舒服?”傅祈弦的声音里是急促而重的喘息,还带着些说不明的笑意,听得杜虞脑子晕乎乎的,她的手用力地抓着他的小臂,五指像是要掐进他的肌肉里寻求一些快慰的平衡。
她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但随即又反应过来般的点点头,断断续续地艰难出声:“啊哈···呃啊···呜呜···太,太里面了···太重了···”
傅祈弦低低地笑,弓下身亲了亲她,“那就是舒服,是吗,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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