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些。”
点了点自己的腿，何青山想跟小姑娘近距离接触。
也不扭捏，爬过去坐在他的大腿上，手虚虚扶上他的肩膀。
肩好宽，怪不得穿西装那么好看。
“现在不害怕了？”
眼里的笑意也浅浅的，都有些分不清是嘲讽还是真心，何青山看着近在咫尺的黎乔，细细打量她的脸。
“...姐姐会有麻烦吗？”
“也许，毕竟人死在她这里。”
这才想起来外面死了个人，黎乔哆嗦了一下，迷信的小样儿又把何青山逗笑了。
“你也在场，脱不了干系。”
人就是他杀的，还想赖姐姐？
“威胁我？”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哪里敢？陈述事实而已。”
手顺着浴袍摸上她的背，碰到内衣，啪嗒一声就解开了，熟练的快速让黎乔都没反应过来。
“浴袍里穿内衣？是新潮搭配吗？”
顺着摸到肩带，本来就是只到大腿的浴袍已经被撩到腰间，雪白的肌肤大片展现。
不回他的话，随着他的动作将内衣脱下来，他很熟练，黎乔也并不意外。
手捏到乳上时，黎乔傻了一样垂头眨了眨眼，才接受了自己被同学父亲摸了胸的事实。
他的手很大，很暖，力气却很轻，好似知道她这里有多脆弱。
“这么软？我都不敢摸了。”
揉个不停的手才不是这个意思。
“...你多大？”
毫不相干的问题，也有些冒犯，但黎乔就是要知道第一个摸自己的老男人到底多大！
“可以猜一猜。”
何盈盈十七岁...那他怎么也得...
“三十七？”
“大了。”
？！不会吧？
“...三十...五？”
“三十四。”
他十六岁就把女人肚子搞大了？！
她真不会伪装情绪。
“小时候玩得太疯。”
十五岁就有拿产检报告来的了，都被他直接让人弄到了医院里。
何盈盈他妈，很谨慎。
后来...直接就结扎了，还敢有挺着肚子来的，被扔去缅甸也不能怪他。
回忆起往事的何青山没看到少女懊恼的表情跟紧闭的嘴，不然一定还得笑话她。
大意了。
问这么多干嘛？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怎么就忘了呢！
揉在乳上的手不停，敏感的黎乔也又察觉到小腹处难耐的痒，咬牙低头，抵抗自己的生理反应。
敏锐闻到不一样的气味，何青山抽离出回忆，从少女粉扑子一般的脸看到她坐在自己腿上的臀，意味不明笑了一声。
“黎乔，你胡乱吃的东西可真不少。”
这味道这么甜，她得从小就吃了吧？
“把内裤脱了。”
咬唇起身，将内裤脱掉，浴袍还挡着两条俏生生的腿，可她在何青山的眼神中却感觉自己已经脱了个精光。
“挡什么？你姐姐教你吃这些，没教你怎么把腿张开？”
淡淡的话像是一个耳光抽到脸上，黎乔并没有吃过，但她确实有具淫荡的身体。
“...我没吃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的身体条件不允许吃那些本就容易让人激素紊乱的药物。
勾起她的内裤，上面已经湿了一大块，散发着对于何青山来说十分明显的甜香，确实是正常的味道，没有他往常闻到过那些人工合成的让人反胃。
“坐下，把腿分开。“
沉默坐下分开腿，麻木露出自己最满意的地方，让这个见多识广的男人品鉴。
手指摸上去，蘸了花液就直接深入，黎乔闭紧了嘴抓紧床单，才能把喘息咽回去。
两指摸索了几圈，抽出手来擦了下，意味深长看着她：“整过？”
外面阴唇饱满，颜色浅淡，缝隙又窄又隐蔽，要不是流了这么多水，真以为是还没来初潮的幼女，里面湿热紧致又敏感，内壁上的褶皱那么多，比一些埋了线的都能吸。
“...没有。”
如果这就是问了别人年龄之后要得到的羞辱，黎乔表示以后再也不会问任何人年龄了。
“那你真是，天生交际花的料。”
比她姐姐合适多了。
黎乔垂头看不清表情，什么都没说。
“以后要继承你姐姐的事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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