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大学,实验楼。
不知过了多久,萧贝贝收了针,满怀歉意:“对不起,对不起,阿泽,我又把你的手臂扎出血了……”
“没事,萧萧,你已经进步很大了,相信你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洛泽星用棉签按压住流血的地方,眼神里倒没有多少责怪。一周前,萧贝贝还是针针扎,针针错的小白,现在扎十针只有五针出血,已经很厉害了。
连洛泽星也不得不承认,萧贝贝是个人才,明明都知道穴位在哪里,知道进针的深度,却每次却总能以刁钻的角度,刺破他的血管。
他还记得,有一次不小心被傅导师撞见他青黑的双臂,还关切地问他是不是被校园霸凌了,需不需要报警。
最关键的是,每次萧贝贝扎完针,总是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那湿漉漉胆怯的眸子,就好像他是啥可怕的大怪物似的,让他怎么也不忍心责备。
同洛泽星告别后,萧贝贝先去给萧陌讲故事,最后才到裴刑那里去。
私人实验室内。
萧贝贝难以置信地看着比她的脸还大的碗,试探问道:“这不会是我今晚要喝的药吧?”
“我看你谈恋爱谈的挺开心的啊,怎么,这点苦都受不了?”
萧贝贝一惊:“你监视我?”
“我可没有那个闲心。”
萧贝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一脸的生无可恋。
“小刑刑,真的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吗?”
“喝不完,今晚就别回去了。”
萧贝贝无奈喝了一口,气的骂出了脏话:“艹,比黄连还苦……”
“呜呜呜……这也太难喝了吧……”
一鼓作气喝完后,萧贝贝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似的,不要钱地往下掉……
大路上,萧贝贝满嘴的涩苦味道,一边走一边哭,还忍不住诽谤。
死裴刑,臭裴刑,是失恋了还是破产了,越来越过分了,这几天的药从试管变成了碗,再变成了如今这么大的盆,还越来越苦了……
夜色渐深,萧贝贝披着一身寒露和药味回到家,掀开被子小心地躺了下去,被吵醒的男人一把拥入怀中。
“忙到这么晚吗?下次我去接你吧,女孩子在外边不安全。”男人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说道。
“不用了,有人送我的,再说你的腿还没好,你就好好休息吧。”
女人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在男人的臂膀上很快便睡了过去。
隔天,萧贝贝陪着闻人默到杨医生那里复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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