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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但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和温仲夏说出我在意的点。
所以,当有六个小时时差的我们,好不容易在他忙碌的行程和行程中短暂的休息时间,终于能通话时,我只能说些言不及义的话。
「温仲夏……」
「嗯?」
「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和我说吗?」
「有啊。」
「什么?」
「你有没有偷偷和庄子维出去?」
「没有,人家最近忙着呢!」
「还知道他在忙,你们时常联络吗?」
「就前几天……关心了一下他家的猫。」顺便跟庄子维抱怨某人最近吃醋吃得很严重,我暂时失去了人生自由。
「徐小春,你挺有爱心的嘛。」
「你跟猫也要吃醋的吗?」我合理怀疑他只是在敷衍我刚才的问题。「温仲夏,你除了查勤,就没其他话要说了?」
「有啊,其他的,明天告诉你。」
「这样吊我胃口有意思吗?」真的很可恶,他明明知道我在意的是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温仲夏悦耳的浅笑。
接着,我听见王翔在喊他的声音,猜想他应该又要去忙了。「算了,你快去吧,我要睡了。」
「徐小春。」
「嗯?」
「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哪有你这样的……」
「我知道你在意,所以我只是先问。」他语调低缓且温柔,「明天再告诉我答案吧。」
我想问他为何是明天,但来不及开口,就已经断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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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我收到一份快递。
签收包裹时,我顺便看了寄件者的姓名,想不到温仲夏人在国外忙得不可开交,还惦记着要寄东西给我。
我以为会是什么伴手礼之类的,没想到一拆封,里头居然装着一支录音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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