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慕月不知道该不该问那个艾莲是谁、吴洁为什么认识。
不过就他所知,现在的楷暗流派里没有人叫艾莲.西克斯,应该说楷暗放眼全台也没多少人会,和备受谣言中伤的行牵不同,单纯就是偏门、难学,有慧根的人不多,坚持下去没换流派的更是快比日本压缩机还稀少,楷杰里的现役也只有赵宇谦跟艾尔梅两人。
「我赢了。」林鈺帆的声音唤回了他的思绪,今天她刚好被分到他们这组,晴妤和绽儒则在别组,不过后者基于渴望美食的本性所以等等会来蹭饭。
「哼,你也只赢了这局。」扔掉手中剩馀的两张卡,花儿站起身。「参慕月,厕所在哪里?」
根据参慕月三天里的观察,其实本名里根本不带花字的少女在他们合作打过几场架后便不再有怨懟。平常的嘴臭是本性,总归来说不难相处。但大概是因为很有个性的缘故,属于团战普普通通、单干一条龙的类型。
「走出去右转走到底再右转就是了。」参慕月报的是通常只有客人用的厕所位置,其实二楼和道场里面分别还有一间。
「谢了。」
见输家之一尿遁逃跑,沉崇扬只好认命的将乱成一堆的牌堆收整齐,费了一番功夫。
「不玩了,还是下一局?」林鈺帆在他收牌时问道。
「不玩了。」从头输到尾的沉崇扬摇了摇头,累了。
「那换我来!刚刚都没赢到!」参慕月将茶杯往桌上一放,正要接收九九的椅子时,突然意识到自己忘了什么。「……等我一下,我还没喝到水。」
「白痴。」回到旧教室门口的花儿正好与参慕月擦肩而过,附带二字嘲讽的那种。
接着,她转向角落的艾尔梅。「一直在那边看书是想发霉吗,一起来玩吧!」
「可、可是……」
「别可是了啦,你不是很有兴趣吗?」花儿特别走过去一把抽走她手中早就翻到底的书。「明明是同间教室的,别这么怕生。」
见状,林鈺帆偏过头。「介意的话,我是可以不玩。」
「不、不用……」艾尔梅在高挑少女退出前抢先坐到沉崇扬先前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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