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真像个小宝宝呢。”裴俟看向被水液打湿,透出一圈深色的浅色睡裤,“还会尿裤子。”
“那不是尿裤子!”季舒卿羞愤。
“好好好,不是不是。”裴俟安抚她,“是卿卿的小穴想吃大肉棒了,对不对?”
季舒卿咬唇不说话。
“不承认的话,我是不会把想要的东西给你的。”
裴俟语气坚定,即便他的肉棒已经硬得发疼,可他依然没有动作,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
季舒卿当然想要裴俟,不,应该说非常想!
她的欲望强烈到快喷涌出来了,但她的道德感和羞耻心作祟,让她没办法承认‘性’这种隐晦私密的事情。
所以她总是‘口嫌体正直’,明明嘴巴上拒绝着说“不要”,身体却饥渴得厉害,以前和她在一起的男人们偶尔也会像现在这样强迫她承认欲望,她往往闭口不言,他们也没有强硬坚持。
但裴俟似乎是铁了心要让她回答,大有一副她不说两人就这么耗下去的态势。
身体欲望与道德羞耻不断争斗,季舒卿纠结了很久才嗫嚅开口:“我...想...”
裴俟露出得偿所愿的笑容,他一把抱住季舒卿调换了两人的位置。
她在上,他在下。
随后两手一摊,刻意咬着字音,用像是砂石在心间碾磨而过带着磨人的嘶哑音调诱哄:“那就自己来拿吧。”
季舒卿居高临下的看着裴俟,他似乎经常将自己置于她的低位,但这只是生理层面。
他一直在心理上把控着她,他影响着她的思维,这比直接控制她的躯体要可怕的多。
裴俟似乎不只是她的老师,他应该有更重要的身份。
季舒卿觉得她忘记了什么,但这点不对劲很快就被体内上涌的情欲淹没了。
她脱下衣服跨坐在裴俟大腿上,双手按耐不住地握住他的阴茎,粗壮地肉棒比她刚才摸上去还要硬,只轻轻地抚摸几下顶端的马眼就颤巍巍的张开,一股股的清液不断往外吐,显然憋久了。
“哈啊...”裴俟没有克制自己的喘息,看着心爱的人坐在他身上用小手把玩他的欲望,坚硬如铁的大肉棍更加止不住的弹跳抖动,上方的小孔收缩着,清液流得更厉害,整根阴茎都湿漉漉。
感受着手掌的滑腻,季舒卿也无法再压抑自己,她抬高屁股,臀间的软肉贴上肉棍,两人的体液融合在一起,变得更加灼热湿滑。
柔软的缝隙夹着阴茎摩挲,坚硬的顶端研磨着两片花瓣,哪怕没有插入,带来的快感也让季舒卿得到慰藉,尤其是肉棒划过阴蒂时,每次都引得她战栗颤抖,呻吟出声。
“啊...”季舒卿舒爽的微微昂头。
她前后的摇动着胯部,阴唇不断碰撞着肉棍,小穴分泌出更多淫水,两人的性器都变得亮晶晶。
摩擦带来的快感不断累计,季舒卿闭上眼感受那越来越强烈的刺激,忍不住加快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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