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似乎睡得很沉,却又像‘鬼压床’一样偶尔觉得自己不能动,彻底清醒过来时只觉得头昏脑胀,浑身上下都酸疼不已,就像被压路机砸了一样。
季舒卿费力的从床上起身,她皱着眉头环顾陌生又熟悉的周围,极力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
她记得自己来给裴俟庆祝生日,她喝了酒然后醉了,之后的事情并不太清楚,总之是跟裴俟搞到床上去了,那个黑心肝的坏家伙还趁机忽悠她,各种花言巧语让她做了好多羞耻的事。
虽然她也享受到就是了,但把她弄得浑身酸疼这件事不可原谅,她过两天还得考试呢,若是影响了她的状态导致分数不够没法出国读研,她真的要恨死裴俟了。
季舒卿懊悔喝了那杯酒,但更恼火裴俟趁人之危,还以为他改过自新不再像原剧情一样变态了,现在看来只是他伪装得太好,只是一直蛰伏在等待机会而已。
她登时气不打一出来,不顾身体难受直接离开卧室去找裴俟对峙,但他并不在,偌大的别墅里只有两个女家政在打扫。
“季小姐你醒了,需要我们给你准备饭菜吗?你有什么爱吃的可以告诉我们。”发现她出来的家政人员说。
“裴俟呢?”她没好气的问。
“裴先生的医院有病人情况危机,他一早就去处理了。”
季舒卿沉默几秒,“他有没有什么话让你转告我?”
“有的,裴先生说你的东西他都整理好放在客厅茶几上了,还有让你在这儿等他回来。”
季舒卿冷哼一声,“告诉他让他等鬼去吧。”
说完她回了房间,换好衣服就往外走。
工作人员口头拦了几句,见拦不住她也没再多管,只是继续打扫卫生。
季舒卿在客厅检查自己的包,发现手机被换了款新的,又重重的翻了个白眼。
至于其他东西倒是原封不动的没有变过。
她解锁手机用打车app叫车,随后坐在沙发上等待,整栋别墅只有打扫的声音,所以两名家政人员的对话声显得格外明显。
“诶,这个房间我怎么打不开?”
“裴先生特意强调过不能打扫这间房。”
“哦哦,我忘记了。”
两人的对话很平常,季舒卿却从中嗅到了蹊跷。
需要被锁住的地方都是很重要的,要么是珍贵的金银财宝、房产地契,要么就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按照裴俟的身家,他没必要专门在家中的房间里存放财产,所以他肯定在隐瞒什么。
原着中的裴俟爱好解剖、喜欢人体探索,这为他成为一名职业医生奠定了基础,但他的性格里有阴暗偏执的成分,导致他利用这些知识走上违法乱纪的道路,比如故意伤害‘季舒卿’的身体,诱导他人把她杀害等等。
能游刃有余的完成这些事情的裴俟必然不是第一次做,所以,在那扇房间门后面,会不会有他作奸犯科的一些证据呢?
季舒卿内心蠢蠢欲动。
如果她能握住裴俟的把柄,那么她就不会再全然处于被动,她也有了能够伤害到他的武器,如同他悬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把‘刀’。
想到这儿,季舒卿当机立断的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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