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疼,浑身都疼,身体里有异物感这种疼却没有四肢摔伤明显。他进来后我才发现我是包容他的,也不知这身体怎么了挺湿润的…
我呆呆地瞪着眼睛,觉得既害怕又难过,这种情绪对我来讲不陌生,之前也有过一次。
阿利克西欧斯是个干女人不废话的男人,就算废话也不是和女人说的,而是和自己说的。
这时代的你情我愿也只能算是场面话,又或者,一般是女的情男的不愿,但因为女的太热情了男的也就顺从了,叫你请我愿。男的看上个女的,自己有钱,身强力壮,女人只要能占有,都是抢来占有的。这时代还流行男宠,同性之爱,因为很多男人都认为女人像牲口,没有高贵的精神和深邃的思想,是不可能产生崇高的感情的,只会有兽欲。
上面是我后来闲来无事在思考的事,现在我可没功夫思考这些。
他哈了一口气,抬起粗壮的胳膊压着我的腿开始用力的冲撞——
“啊!”我惨叫起来,突然太大动作了,适应不了,还是很痛,而且这种赤裸裸的侵犯让我有种心里防线也崩塌的感觉。
该死的臭男人!
身体屈服于兽欲的一瞬间,我就把自己的理智拉了回来——我不愿意承认自己即使来自于文明更先进的时代但实际上却已经被一个野蛮人给征服了,狗屎,他不可能完全占有我的精神,tnnd,,反抗到底,为了社会主义!
其实我还是很害怕的,之前畏畏缩缩,完全就是害怕的表现。我是习惯性服软的,我讲究以和为贵,讲究以理服人,讲究说话,语言攻击什么的——依仗的完全就是现代人的思维,因为默认对方也是个讲理的文明人。这显然是很愚蠢的。当然,也不是因为说我不讲理反抗才是正确之道——而在于,我无论什么反应对他来讲都无关紧要,我是他看上的猎物,一定要得到手就行,谁管猎物在想什么?
他先抓我的腰,太高,于是进攻长驱直入,身子完全被贯穿了,我只能发出尖叫。双手空出来使得我可以尽情攻击他的面部,指甲去抓挠他的胳膊——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怎么了?今天这么激动?”他笑得很开心,腰部一用力把我整个人居然给顶的拱起来了。我的天老爷感觉那跟大玩意把我五脏六腑都挑起来了,这种身体完全被无法掌控的强大力量侵犯的感觉让人打心眼里害怕,我哭哭啼啼起来:“不……呜呜…”
他用这种方式使得我根本够不着他了,身体被自上而下的来回冲起来,肩胛骨很疼,我便只能顾着用手撑着身子:“疼,疼,疼…阿利克西欧斯…”
我叫他的名字,他好像如梦初醒似的,愣了一下,眼神渐渐温和起来。当然,这种温和是一种猎人对必死无疑的猎物发的一种虚伪的善心,主要目的是安抚猎物使其迷惑,反抗变小,减少自己进食期间的麻烦——该死的我没事在脑袋里做哲学比喻做什么,以为自己很超脱,很与众不同吗?
“嘘,嘘,小声些,我知道你叫声很可爱…可真是和你身体反应相反的啊,看起来够可怜的,下手却野的很。”
声音温柔里夹杂着压迫感,自然而然流露出一种绝对占据主导权的统治地位的傲慢。
他抓住我的大腿压着我的身子,又是这种对折的对女人来说很不舒服的姿势,因为胸腔会被挤压着,胯关节很疼,关键是屁股漏风…然后被拍得啪啪作响,异常屈辱。自己的大腿会被压着阻挡到双臂,他就这样快速的干了我十好几下,我难受的呼吸不畅,小腹酸涨,抽搐起来。
我觉得很大…第一次的记忆又回来了,那时候就是这种感觉,可是那时候的心理状态完全没用像今天这样崩溃过。大概是因为那时候我下意识觉得是交易,完事后各走各的…这一次,我想到了以后自己确定了的命运。被他莫名其妙看上了,然后就是占有,随时随地,可能在任何地方…像野兽一样,像野人一样,他会像牲口一样对待我,现代文明的自尊被击毁的仅剩残渣。
渐渐的,我体内开始麻痹,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怎么会产生这种感觉。男人的肌肉来回收缩,他的汗混杂着水落在我身上,很多都是他故意蹭的,我看到他趁机在我胸上咬了好几个牙印,他现在又把头凑过来,吸住一颗因为他挺腰撞击来回跳动的奶子,闷哼着在做冲刺。
我知道他的每一个动作,第一次的经历给我留下不可磨灭的记忆。他现在在做的又是我知道什么结果的动作,就快完了吗?我心里没底特别发虚的想着。
他猛的吼了一声,撞到我身上,我无声的喊了一句,眼冒金星的浑身僵直着。我知道在我的体内冲入了许多热热的东西,那感觉不是很明显,但热意是很重的,我浑身都热,但手脚冰凉。而且就在那前一刻,我的下腹部剧烈的不受控制的抽搐着,早就接近麻痹了。
脑子一片空白。
他低下来头,含住我的嘴唇,不断的抚摸我的肌肤。男人都会在高潮后继续想方设法延长快感,还会迸发出令人难以理解的柔情蜜意,仿佛是在用肢体语言夸奖这女人真不错干的很爽。
他的舌头在我口腔里模仿性交的动作,双手爱不释手般的抚摸我的肌肤,用指肚掐着,不至于抓伤但足够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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