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оüщёⓝщц.Ⅾё 被哥哥内射后又被夫君插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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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快到朝会的时辰了,快些起吧。”老太监在门外提醒道。

这老太监刘喜原是皇后手下得力的亲信,宁尧入主东宫后,他就被遣来服侍在宁尧身边。

要说太子和公主这对小主子,也算是他这个老奴看着长大的,哪里想到这一双龙凤,有朝一日竟真的做这颠鸾倒凤之事,实在是冤孽。

宁饴推了推压在身上的男人,没有推动,“宁尧,你还想误了朝会不成?”

“可是妹妹这身子操得实在舒服,我还不想射呢,不若妹妹叫两声夫君来听听?”宁尧胯下深顶了她一下,而后不疾不徐地吐出这一句来。

宁饴千金之躯,自小千娇万宠地长大,不曾听过什么荤话,当下又羞又愤,想要甩他一耳光,又怕一会儿他上朝被瞧出了端倪,终究忍住了。

“我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外人操弄你哪有哥哥操得舒服,你说是不是?”宁尧说这些话时,面上带着温和的笑,一如平日人前端方君子的模样,只是身下那粗陋的巨物却发狠地往亲妹花心里撞,直把一个刚生产的少妇操得香汗淋漓,花穴汁水涟涟。一时榻上只有阴囊拍打腿根的撞击声和肉棒抽插穴儿带起的靡靡水声。

大约又插了百下,宁尧有了射意,大手狠揉了一把宁饴的奶子,狂风骤雨似的大力抽送起来。

宁饴穴儿被兄长的巨物塞满,每一下都刮过敏感点,次次都深顶到宫口,产后的女子本来性欲就强,一时间脑子里竟一片空白,只觉每一寸皮肉都沉溺在这男女欢爱之中。

到了宁尧挺着腰把浓精射进来的时候,宁饴只觉甬道里猛地被滚滚热流烫了一下,身子都忍不住轻微地发颤。

肉棒“啵唧”一声从穴儿里拔出来,宁饴还没从那一阵猛烈的冲击中缓过来,整个人脱了力地仰躺在榻上,双腿保持着被掰开的姿势,肥嫩的花穴就这么敞露着,肚子微微地胀起来,里面蓄了满满的阳精。她的甬道兜不住那么多的量,片刻后,白浊的浓精从阴唇间被撑开的缝里渗出来,从大腿根一直淌到锦被上,潺潺地流成一条小溪。

宁饴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眨了几下眼睛想要逼回泪水,却最终没有忍住,她恨宁尧作践她,更恨自己堕落。

圣上如珠如玉似的捧在手掌心的嫡长公主,此刻未着片缕地躺在这里,身下穴口吐着男人的精水,奶子上布满红痕,像是被歹人奸淫过一般。⒭ⓞùщёⓝⓝρ.мё(rouwennp.me)

那边宁尧已经自己穿戴整齐,离宫赴朝会去了。

宁饴在后殿的温泉里泡了一会儿,两个时辰后登上公主府的马车回府了。

回府的时候,府里下人道老爷正在书房待客,又提及小公子昨夜那场来势汹汹的高热,宁饴急忙小跑着往孩子屋里去了。

小阿衍一被娘亲抱到怀里就笑了,这一笑真叫人心都化了几分。

见过孩子的长辈都说小公子生得极像他爹爹,人人见了都忍不住赞一声。

话说沉韫大人是当朝丞相嫡幼子,自小就生得模样俊俏、眉目灵动,京城中的高门大家、官宦世族中再挑不出一个更标志的少年,于是沉韫小小年纪就被许多家中有女儿的世家甚或王府巴巴地留意着,哪曾想这沉韫竟有这样的福泽和造化,十八岁那年做了皇帝的东床快婿。

宁饴陪着孩子玩了好一会儿,但昨夜连着今晨被操弄折腾那许久,终究乏力得很,于是等天色渐暗便回了床,沾榻不久就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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